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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振作起來了？
他這精神核心倒是強大。
不過，看來這封門咒以後是不能經常用了。
這要碰到傻子變成的傻鬼還好，這要是碰上腦子稍微靈光一些的，就像今天這個小男鬼一樣，能想到催動物體或者火啊水啊的破壞符紙，封門咒一下子就給破了。
畢竟黃符這東西，就只能用紙來做，又不能搞成什麼不鏽鋼之類耐摔耐砸，耐火燒耐水潑的材料，提升它的抗破壞性。
無法提升它的抗破壞性，規避潛在的風險，就只能減少使用它的頻次了。
捉鬼這事兒，可是馬虎大意不得。
繞過門口的雜物來到外面，就見女老闆和那個前臺靠著牆坐在地上，人還暈著沒醒。
“我過去叫醒她們。”小黃主動攬下叫醒她們的活。
從我肩上一躍而起，小黃輕輕鬆鬆跳到了前臺的肩頭，不怎麼溫柔地對著前臺的肩拍了幾下。
“喂！醒醒！該醒了！”
他一連喊了幾遍，前臺跟女老闆才慢慢悠悠地甦醒過來。
剛醒的時候，兩人還有點兒懵，跟喝醉酒斷片兒了一樣。
尤其是那個前臺，轉臉看見自己肩頭蹲著只黃鼠狼，嚇得當即放聲大叫：“啊！黃……”
叫聲戛然而止。
原因無他，小黃用法術封了她的聲音。
也幸虧小黃反應機靈，不然這麼近的距離，我們仨的耳朵非得被她的叫聲給震壞不可。
“別叫了，你們這是忘了我們是誰了？”我沒什麼表情地道。
“要是忘了，我可以給你們提個醒，我們是你們請來捉鬼的先生，你們養生館裡的小鬼，我們已經收拾乾淨了。”
“你們這會兒要是方便的話，煩請你們結個賬，我們還著急趕去下一家。”
兩人眨眨眼，似是終於想起來我們是誰。
女老闆先撐著地面站起來，那個前臺緊隨其後。
“兩位大師，裡面的小鬼……你們當真都清理乾淨了？”
女老闆有些害怕地往大門的方向瞅了瞅。
“你們檢查過了嗎？確定沒有遺漏？”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到裡面看看，再檢查一遍。”
說著我往旁邊退了兩步，示意女老闆自己進去看看。
能自己開一家這麼大的店，坐上老闆的位置，女老闆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心思比常人細膩多了。
她轉眼看了看四周，問道：“我現在還能看得見那些髒東西嗎？”
明白她的意思，我看了看已經回到我肩頭的小黃。
“小十七，你現在變個身讓她們看看。她們要是還能看見化成煙霧的你，那就是牛眼淚的作用還在。如果看不見，那她們就要重新噴牛眼淚了。”
在外人面前，小黃給足了我面子。
他很是配合地縱身往空中一躍，化作了煙霧形態。
“怎麼樣？還能看見嗎？”我看著兩人問。
兩人點了點頭。
“那行，你們自己進去看看吧。”我道，“等你們檢查完了，勞煩你們結個賬，我們時間比較緊。”
兩人嚥了口唾沫，抬腳往前走。
然而幾秒鐘過去了，她們的位置幾乎沒怎麼變。
比起剛才，她們差不多就只挪動了半步的位置。
我挑挑眉：“寧萌，你陪她們進去吧，有什麼事你喊我一聲。”
“好的月月姐。”
有了寧萌作陪，女老闆和前臺的膽子總算是大了些，一前一後跟在寧萌身後進了養生館。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三人才從裡面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