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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沐汐的出現,令男子亂了心神。他用力甩開礙事的女子,刀鋒一轉,向著容沐汐迎頭劈來。
裳寂縱身一躍,以疾風之勢扼住男子的手腕。她的手指聚力,緊緊扣住男人的經絡。稍一用力,男人只覺腕間一陣刺痛,不由自主地鬆開刀刃,任其落入草叢中。
“張牧,是這個名字,不錯吧?”容沐汐面若冰霜,冷聲道。
張牧形容枯槁,面如死灰,連聲音也變得粗啞無力,“榮妃娘娘,我與你未曾相識,為何如此害我?”
“害你?此話怎講。”容沐汐依舊面無波瀾。
“榮妃娘娘與淑妃娘娘不和,大可與她明爭暗鬥。兜一個圈子,來尋微臣的把柄,未免太過卑劣。”張牧睚眥欲裂,面目可怖。
容沐汐搖了搖頭,說道:“本宮與淑妃並無私仇,也懶得拿你的錯處相要挾。你雖為淑妃表弟,倘若真出了事,她怕是比誰都要高潔,第一個站出來嚷著大義滅親。”
“那……榮妃娘娘是何意?”
張牧心中清楚,他與林夢鳶的私情,一旦被撞破,就是穢亂後宮的大罪。但卻怎麼也料不到,竟中了榮妃的埋伏,若是不曾結下仇怨,榮妃為何暗中盯梢,要治他死罪?
容沐汐明白張牧的疑惑,她將目光定格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的林夢鳶身上,張牧瞬間瞭然。
林夢鳶手足無措,一時慌亂間,跪倒在地,哭著向容沐汐討饒:“榮妃娘娘,千錯萬錯都是嬪妾的錯。娘娘要殺要剮,或是讓嬪妾做牛做馬,嬪妾都心甘情願。只求娘娘放過牧哥,莫要為難他,他還有大好的前程,還要為張家延續香火。求求榮妃娘娘了!”
容沐汐嫌棄地看了林夢鳶一眼,背過身去,向裳寂使了個眼色。隨後,容沐汐又看向另一邊的張牧,他未發一言,只是臉色蒼白地站立著,像一具魂魄出竅的行屍。
容沐汐冷笑道:“張侍衛的差事倒是輕鬆,還有閒情逸致來勾搭皇上的女人。”
張牧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變白,彷彿被人扇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痛。
“微臣不敢覬覦各宮娘娘,只不過,夢鳶是微臣曾經的相好。今日一見,不過是話別,還請娘娘莫要誤會。”
“哦?張侍衛的意思是,要與林答應撇清關係嗎?”容沐汐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林答應,可聽明白了?”
一股酸楚湧上心頭,林夢鳶抑制不住傷痛,嗚嗚哭出聲來。她抬起頭,向容沐汐看去,雖雙眼紅腫,卻蓋不住盛世之容,直讓人憐惜不已。
“榮妃娘娘,張侍衛……確是來與嬪妾道別,經此一面,再無瓜葛,一刀兩斷。”
林夢鳶忍不住扭頭向張牧望去,而張牧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神若有似無地迴避著林夢鳶的目光。
容沐汐將二人的細微舉動盡收眼底,撇了撇嘴,為林夢鳶不值。
林夢鳶扯出一個苦笑,懇切的目光再次投向容沐汐,期盼容沐汐手下留情。
容沐汐向張牧走近了幾步,尚有一段距離時,裳寂連忙將其攔住,“娘娘,此人危險,不可靠近。”
容沐汐推開裳寂擋在面前的手臂,不再向前,隨即冷聲道:“張侍衛,即便你巧言善辯,又引導林答應包攬一切罪名,但,私會妃嬪仍是大逆不道的罪名。況且,你還試圖傷害本宮,更是罪加一等。”
“榮妃娘娘,要如何處罰微臣?”張牧神色驚恐,彷彿如臨大敵。
容沐汐嘴角微微上揚,她最喜掌控一切的感覺,對方越是慌亂,她越是洋洋自得。
“張侍衛,本宮沒說要為難你們。不過,到底該如何處置你,本宮得再三琢磨。今日姑且放你回去,但本宮會派人傳話於你,需得隨叫隨到,明白嗎?”
張牧連連點頭,只要不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