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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位富商玩的很是簡單,就只是莊家搖骰子,下面的賭徒進行押注。可押大、小、單雙,這個是這裡賠率最小的,只有一賠二;要是對自己的賭術有信心也可以押骰子的總點數,從三點到十八點應有盡有,這個賠率就高多了,達到了一賠五;最後還有一列,那就是豹子,這一行只有六個可以選擇的押注口,豹一到豹六,賠率更是到了一賠二十。
陳珂手上拿著那枚輕綺贈予的炎紋幣在手中拋了拋,沒有投向其中任何一個押注口,只是眯著眼睛小憩了起來。
“各位客官還有沒有人要押注的。”那女子看了看周圍的人嫵媚道:“買定離手。”
那女子聲音輕柔其內充滿魅惑之音,這讓一時不備的陳珂突然間心神恍惚了一下,但好在陳珂之前尋找目標時就接觸過的類似的莊家,只是眼前的這一位比之更加厲害。
陳珂靈臺一定,脫離了那種狀態。那微眯的眼眸掙開一絲縫隙,觀察著這位莊家,但也只是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眼前的這人在陳珂之前幾天的觀察中並沒有出現過,只是不知道今天怎麼會換上了這麼厲害的人。
“媚功。”陳珂心中暗呼,定睛一看那女子的媚功已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一顰一笑皆可引人浮想連連。之前的那些莊家也只是練有一些魅惑術之類的武技,像這種修煉媚功功法的更是少之又少。
一般來講這種人是不會出現在這大廳中的,更多是在那獨立的包間內接待重要的客人。現在青芬樓派出這麼一位修煉媚功的女子,那便是在座的幾人中極有可能有著青芬樓需要重視的人或者物。陳珂到來時的已經觀察過了,這幾位富商並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人,就是陳珂選中的那一位目標也只是一個有錢的富商罷了。那麼就是自己這個人了,一個帶著血炎玉扳指的人,真正能帶著此物的人不是家財萬貫就是高官厚祿,而自己一介青年就能佩戴如此貴重的物品,不用猜都能知道,那就是自己是某個家族的嫡子或者是少族長。
對於青芬樓的安排陳珂沒有預料到,但是卻不影響自己的計劃。現在場上有四個賭徒,自己想要將目標引入局,那就需要自己將其他兩人給清出局去,而青芬樓有人在這,或許可以藉助他們的力量更快達成這一目標。
那修煉媚功的莊家見到陳珂沒有押注的想法,便不再理會他了。
“五五六,大。”女子的聲音打斷了陳珂的思緒,有人贏也有人輸,但不論輸贏都像是一群失去理智的賭徒,這就是媚功的作用嗎?吸引人不斷的下注。
“輕綺啊!你說下一把我應該押什麼?”陳珂面容後仰問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輕綺。
“公子,奴家對此事一竅不通,怎敢妄言。”輕綺回答道。
“賭場中講究的是一個賭字,在這裡需要的不是技術而是運氣。我看你運氣不錯,那這一注你就幫我下吧!”陳珂也不是真的如此託大,而是輕綺和莊家都身為青芬樓的人,要是他真的對自己有什麼想法,那麼輕綺所押的前幾注基本上都會中。之後其莊家會選擇清場,只要將這賭桌上的其他人都清出去,只留自己一人,是殺是留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既然公子都這樣說了,那奴家就逾越了。”輕綺拿著自己給陳珂的那枚炎紋幣放在大上面。
陳珂感受到輕綺此時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之前兩人獨處的時候的那股靈動不再出現,現在卻只剩下服從。也許這就是權利,在權利面前不論你是富甲一方的鉅商,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都要臣服在權利的腳下。現在只是一個比輕綺高一級的侍女站在一旁就可以讓其失去自我,變得服從。這正是陳珂所追求的,只有藉助權利的力量才能達到自己的目標,完成自己的責任。
“二四六,大。”莊家的聲音將陳珂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輕綺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