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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胡府上下都被一種惶惶不安的氣氛籠罩著。自打這二爺上門以後,這怪事一件連著一件。下人們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以前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作息時間規律。現在可倒好,每天沒白天沒黑夜的瞎折騰。好幾天晚上院裡的燈都是一宿一宿的亮著。再加上人來車往的,尤其是伙房那做飯的時間都沒準了。啥時候餓了就安排尤其是那二爺能吃就不說了還心思多愛挑剔,一天一個花樣的。要不是剛才老爺考慮伙房這段時間辛苦每人發了三塊大洋估計廚子們這幾天就該鬧意見了。要不是胡府對底下人還算不錯,每個月例錢從不拖欠。估計這時候就會有那起心思的想走的人了。畢竟不都是買過來的還是有一些'自由身的。
黃書郎對這些反應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對他也沒啥用。做人的守本分啊!幹什麼活拿什麼錢這就是規矩。沒本事賺錢還想玩羨慕嫉妒恨那套肯定沒門啊。黃書郎從不受道德綁架那一套的束縛。您要問為什麼?無他,因為他身上就沒有道德這兩個字。
吃飽了早飯又美美的睡了個回籠覺。等起床後肚子又餓了。又是張羅一頓,等所謂的午飯吃完了,黃書郎掏出了一盒煙來。這盒煙還是昨晚從護院身上蹭過來的。自打昨晚一根雪茄抽完後前世的煙癮瞬間回到了身上。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來跟哈德門就是可惜沒有過濾嘴。抽一口吐一口煙沫子。黃書郎心裡合計著一會叫胡管家先買條煙再買個菸嘴這一口口煙沫子誰能受得了啊。
正想著安排胡管家點事那?胡管家就來了。“二爺!事辦妥了。按您的吩咐找了箇中間人跟德國洋行接洽。已經商量好了明天交易。”
“這麼快啊。來詳細說說你找的這個中間人是幹什麼的?靠不靠譜?是你直接找到他還是隔了一道手?”黃書郎將桌子上的煙推給胡管家。胡管家也沒客氣點了一根菸後說道。
“確實是隔了一手。此人姓陳名阿寶是青幫中人,因其年少禿頭故江湖中人都稱之為禿頭阿寶。他的老頭子是通字輩的季雲卿。直接聯絡阿寶的是我以前的同僚。我擔保!人您放心保證不會出問題。”胡管家最後特意說了這兩句話。這二爺疑心太重下手太狠稍微感覺不對勁那是真下手啊。
“你以前透過這個所謂的同僚辦過事?沒漏過嗎?”
胡管家:沒有。以前託他辦過不少敏感的事情。到現在一件也沒漏過。
黃書郎沉思了半天:這個什麼禿頭阿寶?你怎麼知道他能辦好這件事?你知道我需要的是多少東西嗎?你或者你的那個所謂的同僚以前直接在阿寶手裡拿過這個嗎?
胡管家:拿過。我這個前同事以前透過阿寶拿過幾次貨不過都是短夥沒有長夥。而且量也是不大,一次最多幾隻罷了。
黃書郎聽完默不作聲又開始再屋裡走了起來。他拿起香菸點了一隻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幾個眼圈:這事怕是有詐啊?林大哥先別激動。我不是說不相信你。只是我感覺這裡面應該是有問題的。你這個中間人可能沒問題 。但是我怕這個阿寶靠不住。
胡管家有些不解的問道“二爺這直覺從何而來啊?”
黃書郎慢慢的抽著煙吐著煙沫子:林大哥啊,江湖險惡萬事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不管你的這個所謂的同僚是做什麼的?以前透過阿寶買短火幹什麼?我就想問你一下賣給你同僚的那個阿寶是怎麼跟你同僚解釋貨源的?價錢跟市面上的東西比是貴還是便宜?他真有能力短時間內籌措到我們所需要的傢伙嗎?你給了多少定錢?”
“阿寶說德意志洋行裡有他的親戚。之前搞到的東西雖說價錢比市面上的貴一些但是東西沒問題。所以這次我找我這個同僚他一提阿寶這條線我就答應了。定金給了一根小黃魚。剩餘的明晚交貨時一手錢一手貨當面結清。”
“今天這事全程你都沒露臉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