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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澄認真記錄著,眉頭緊皺。
若有所思:“這些跡象確實很可疑。”
顧淵卻想起一事,問:“看守所的獄醫說蘇御有動物毛髮過敏,你們家屬知道嗎?”
蘇明愣了一下。
“她應該沒有吧?”
“她還給那些野貓,流浪狗餵過吃的。”
顧淵皺眉:“是嗎?”
“但是她的過敏休克症狀不像是偽裝的。”
“那天,她在看守所差點休克而死。”
金澄替蘇明說了一句:“她們姐弟關係不親厚,沒有發現,也屬正常。而且一個人的體質十幾年時間也是會變得。”
這一句話,不知道是踩了蘇明的痛腳。
還是怎樣。
於是他有些暴怒的起身:“既然你們警方什麼都知道,而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你們還問我做什麼?”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走了。”
蘇明重重放下手中冷了的豆漿,瞪著他們,迅速起身,卻被身後的莫子笑嘻嘻的咬著半截油條一把按下。
“蘇明,請你耐點心。”
“我們總隊問題還沒有問完。”
蘇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坐下,又重新雙手握住杯身:“好吧,我會繼續配合調查。”
莫子笑笑。
“呵,這樣就對嗎。”
然而顧淵卻並未多問什麼,只問了一句他們母親出車禍那天是什麼天氣,幾月幾號,他說是豔陽天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然後稍稍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金澄、莫子,你們都跟我出來一下。”
所有人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
只剩下蘇明一人孤零零坐在那裡。
他低垂著頭,雙手緊緊握著那杯冷掉的豆漿,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蘇御的到底會是怎樣一種命運,但是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命運。
而審訊室外。
透過那塊單向透視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內正獨自坐立不安的蘇明。
顧淵靜靜地站在玻璃窗前,凝視著裡面的蘇明,沉默片刻之後,忽然轉頭看向身旁的金澄和莫子問道:“依你們來看,這個蘇明像是在說謊嗎?”
聽到顧淵的問話。
莫子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金澄見也跟著點了點頭:“他的面部肌肉一直十分鬆弛,就算陷入痛苦的回憶,也沒有出現下頜緊繃等緊張跡象,不像是刻意編造謊話。”
得到兩人一致的回答,顧淵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淡語道:“既然如此,除了蘇明之外,蘇御還有其他同夥想救她不成?還是她們公司真的報假案?”
說著,他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在那鋁膜玻璃上輕輕敲擊著,發出一聲聲清脆而又富有節奏的聲響。
許久,顧淵突然回頭,看向金澄:“你說同一個人在經歷了兩次嚴重的車禍後,是否會性情大變?”
金澄明白顧淵的意思。
“不排除這種可能,有些患者在車禍後出現巨大心理創傷,可能引發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患者會出現性格改變、反覆回憶車禍場景、噩夢等情況,而接連遭遇車禍,親人癱瘓、事業停滯、被捕入獄,對蘇御打擊過大,形成二次心理創傷,從而很有可能促成她分裂出第二人格想要逃避現實。”
顧淵聽到這裡,指著莫子吩咐:“莫子,你聯絡一下看守所,調取一下蘇御在看守所的所有監控錄影,尤其雷雨天時的錄影。”
莫子問:“為什麼要雷雨天的?”
顧淵說:“伊尹時人出車禍那天是雷雨天氣。”
金澄眼前一亮。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