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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其他人的安排也沒什麼特別的，直接叫江曉文帶著眾人繼續進行在部隊內的體能訓練。
江顏還特地盯了一會兒他們的訓練，看看他們的訓練強度如何。
身體素質更好，空間力如果失控，重新掌握和控制的可能性也就更高。
司辭戰則是被叫到單獨的研究室內，江顏把研究改良後的空間力藥劑交給司辭戰，看著他讓他單獨喝下去。
因為許巍然、黎明和夏飛的空間力沒有那麼強，所以他們三在外面等結果，陸責和江顏在研究室內，做好準備以防止司辭戰的空間力失控攻擊附近的人。
司辭戰喝下去後，研究室內一片安靜，一秒兩秒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似乎都沒有別的動靜。
除了司辭戰似乎有點不舒服，閉上了眼睛，放在膝上的雙手收緊成拳，大概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空間力？
陸責和江顏對視一眼，江顏出聲問司辭戰：
“說說你的情況？”
“……等等。”司辭戰默了一瞬才開口。
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強大的空間力散佈開來，因為失去控制所以輕而易舉地被他們倆察覺到這份空間力的存在，看來他到底還是在控制自己的空間力這點上失敗了。
司辭戰睜開眼，愣了一瞬，道：“我現在確實沒辦法完全控制我的空間力，但是能控制它不攻擊任何人。”
這樣來看，雖然副作用確實有，似乎情況還不錯？
陸責鬆了一口氣。
而後司辭戰又道：“空間力是有增長的感覺，但是——”
他頓了一下，轉頭向江顏的方向，似乎有些許的木訥，陸責沒發現怪異，問道：“但是什麼？”
江顏看了他片刻，抬手在他眼睛面前揮了揮手，司辭戰抬手卻沒能抓住江顏的手。
“失明瞭？”江顏問道。
司辭戰點頭。
陸責有點震驚，怎麼會失明呢？
夏飛、黎明和許巍然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夠了就推門進來。
幾人因為空間力等級比司辭戰低的有點多所以沒有感受到他的空間力，一進來就看見陸責那震驚和在司辭戰眼前不停揮動，還時不時跳兩下跟神經病一樣的行為。
陸責肯定不是神經病，那就是藥劑出了問題。
但他們預測的藥劑的副作用，也沒有什麼結果能夠讓陸責變成這樣的，只能是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情況。
幾人連忙詢問怎麼回事，得到司辭戰失明的結果後，紛紛把司辭戰圍起來看了一遍又一遍。
只有江顏無聲地退了一步給他們讓出位置，自己則是站在一旁垂眸思考。
等他們安靜下來後，江顏才出聲問：“確定是失明？”
剛剛另外四人已經仔細問過了，司辭戰目前除了空間力無法正常控制收回和失明之外，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甚至能站起來打兩拳。
“嗯……看不見任何東西算是失明？”司辭戰本來很確定，但是聽江顏這麼說，他忍不住反思了一下。
“不過透過空間力，我大致能判斷附近的一些情況。比如你們的位置，和行動一類的大致動態。”
小的動靜，像他們在他眼前揮手，是司辭戰透過周身空氣狀況感受和判斷的。
“這可能不算完全的失明？”
江顏沉默了，其他幾人也都沉默了。
這不算失明這算什麼？
“但是為什麼會失明呢？”科研天團幾人都十分不解，他們可以完全確定空間力藥劑，是隻能作用於空間力的，從一開始那些做測試的小動物，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失明的狀況。
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成百上千次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