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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HLBE，飛機在上空盤旋，即將降落了。
“今年那些臍橙，賣了多少錢？”張成問。
“41萬。”陳墨說。
“這麼少？”
陳墨聳聳肩：“單價便宜了。”
今年的氣候好，風調雨順的，臍橙是普遍的大豐收。
同品級的臍橙，價格比起去年便宜了不少。
陳墨家果園的臍橙，品質算是很好了，每斤也就是1.8元。就是產量高，一棵樹，兩百多斤……總共賣了41萬。
聊著天，飛機緩緩下降，然後在跑道滑行……
等飛機停穩，程唐走了過來：“總算是到了。”
“安頓好，出去搓一頓。”
“要的哇。”
陳墨將羽絨服拉鍊拉高，再戴上圍巾，帽子，手套：“外面零下十幾度，注意保暖。”
“我還是第一次來北方。”程唐說：“就沒有去過零下十度的地方。零下十幾二十幾度，不知道啥感覺。”
“要是有風，吹在你臉上，那就跟刀子割一樣。嘎嘎疼……”張成笑著，也開始整理衣服，道：“我以前去過XZ，高原上，稍微不注意就會凍傷手，耳朵這些。要注意保暖。”
前面的乘客已經在排隊下飛機了。
陳墨他們幾個在最後面，下了飛機，就看到一陣寒意。不過，並不是特別難以忍受。
等著拿了行李箱，離開機場，打個車去了城裡的酒店。酒店房間他們幾個都已經預定好了。
路上，陳墨撥通了林玲的電話：“我們到HLBE了。”
“那邊是不是很冷？”
“零下十幾度。”陳墨說。
“快點安頓好哈。”
“好。”陳墨笑著道：“你去成都了沒有？”
“去了。”
“和劉瑩她們一起的？”
林玲‘嗯’了一聲：“一起的。房車展的時候你好好看一下嘛，然後把照片發給我，我也參考一下。”
“你不是想要”
陳墨和林玲聊著，程唐和張成也在給家裡打電話。
機場距離城市不遠，很快，車子就到了他們預定的酒店外面。
下車，陳墨就感到一陣寒意，比在機場的時候，冷多了。零下十幾度要說是什麼感覺，那就是冷。
這是一家星級酒店，來到前臺登記後，陳墨他們拿了房卡，進去電梯來到22層。
三個人，一人一間房。
陳墨進屋放下行李，酒店有地暖，暖和的很。陳墨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都感覺到熱。
拉開窗簾，因為樓層比較高。這個家酒店又在城郊區，所以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白茫茫一片，無邊無際。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
“我。”張成。
“搞快點，出去了。”程唐。
陳墨拿上墨鏡，出去開了門。
“在搞啥子，這麼久。”程唐說。
“看窗戶外面的風景。”陳墨說。
“出去泡澡。”張成。
“走。”
出去外面，寒意襲來。
幾人裹了裹圍巾，走到邊上。路邊有積雪……
他們幾個生活四川盆地的人，很少看到雪，就更不要說堆積的雪了。
張成過去踩了一下積雪，咔嚓輕響。
程唐在旁邊笑著，看著手機：“車子過來了。”
一輛白色轎車，幾人上了車，來到汗蒸洗浴。
陳墨是第一次來澡堂子。
張成和程唐他們也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