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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墨陽愣住的表情,楚風無奈的笑了笑,“墨陽老弟,或許我們之間的這份情感,你無法理解”,
“也是,別說你無法理解,就算是我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但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情感,抗戰時期,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雖然我和程海濤分屬於國紅兩個不同的陣營,但是在抗日殺敵這件事情上我們的理想是一致的,那就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驅除韃虜,復我中華,也趕上國紅二次合作,我們沒有估計其他人的勾心鬥角,至少我們是真的那彼此當成了最親密的合作伙伴,不管是從心裡,還是從行動上,我們都做到了表裡如一,沒有任何想坑害對方的想法,哪怕是一點點想法都沒有”,
“當年他帶領著紅的那個的武工隊,被軍警包圍,命懸一線之時,是我力排眾議,帶領著手下殺穿了重圍,將他們救了出來”,
說到這,楚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還記得當我們撤到了安全屋之後,我一邊端著酒碗跟他大口的喝酒,一邊襪子單的情形,他奉承我,說我有古人之風,跟三國時候的關公有得一比,關公刮骨療毒,我把酒取子彈”,
“當時,我是沒好意思說,那時候沒有麻藥,用刀子往出挖子彈那是真疼啊,你多喝點酒麻醉自己,我還真怕自己撐不住,至於說,滿臉的笑容,用你們東北話來說,那叫做:裝逼,耍帥罷了,年輕人都有一顆好勝的心理”。
“呵呵,也不知道,他現在想明白沒有,總之,當時他是被我紅的一愣一愣的,還紅了眼圈”,
聽到這,王墨陽也放鬆了心態,隨之微微一笑,是啊,誰無少年時?誰家少年不逞強?
可是隨著楚風聽似平淡的講述,卻讓人發自內心的敬佩他們二人之間的情感,彷彿跟隨者他的記憶,走進了那充滿激情的歲月。
“1943年,我奉命赴天津,配合天津站處決大漢奸袁文會,你在關外可能沒聽過他的名字,那傢伙可是當時天津衛最大的漢奸,又是北派青幫的頭子,手下門徒眾多,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到處都是他的眼線,不管是對紅黨的地下人員,還是對我黨的潛伏人員都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而且他首先還有一隻上千人的部隊,人稱袁部隊,配合著鬼子四處掃蕩,無惡不作,已經成為整個華北地區罪惡的源泉,做的事情比小鬼子還要殘忍”,
“當時,上級也是擔心,天津站不可靠,就讓我帶人入津配合當時的站長陳先洲一起完成任務,可是誰能想得到,就是這麼秘密的安排,還是走露了風聲,我們被圍在西樓村,那可以算做事當時天津有名的貧民窟了,四處都是搭建的窩棚,我們也就是仗著地形的複雜堅持到了後半夜”,
“說出來,你或許不信,這就是宿命,也恰巧當時,程海濤就在西樓村跟紅黨的工人糾察隊在一起,也是他們付出了十餘條任命的代價,掩護我們從水路,逃離天津城區”,
“這樣的事情,在我們之間,發生了不止一次,所以到現在,你問我是我救他的次數多,還是他救我的次數多,我是數不清了,我相信同樣的問題你問他,他也會這樣回答你”。
看著楚風滿眼對往昔的追憶,王墨陽不由得試探著問道,“長官,那你們抗戰之後就沒有見過面嗎?您就沒試著爭取他投靠黨國嗎?”
“呵呵,墨陽,我與他之間根本就不需要誰拉攏誰,誰投靠誰一說,我們都有著自己堅定的信仰,誓死追隨的主義,不同的政治立場,儘管私交甚篤,但是在大義面前誰都不會屈從,這也是我們多年合作的基礎”。
“抗戰期間講的是為國為民,現在講究的是一個領袖,一個主意,在中國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個主義,要不然何談統一大業,無非就是南北朝罷了”,
“在這一點上,我們的想法一致,所以只能成為對手,成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