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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軒怒視著他們,心中卻開始有些動搖。但他很快又強自鎮定下來,與蘇瑾對視一眼後,那眼神彷彿在交流著某種默契,旋即,他將矛頭轉向顧浩然,試圖扭轉這對自己與蘇瑾愈發不利的局面。
趙軒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屑,他微微揚起下巴,眼中滿是挑釁:“顧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阻礙科舉公平,那你自己又做得如何?你在大理寺任職期間,曾多次不顧證據,僅憑個人臆斷就判定一些世家子弟有罪,你這難道就是公正執法嗎?哼,別以為大家都不清楚你的那些手段,你不過是想借打壓世家來為自己博取名聲罷了。”
他刻意提高了聲調,話語中滿是指責與質疑,意圖先聲奪人,將眾人的注意力從他們自身的問題上轉移開,說話間,他還故意挺了挺胸膛,顯示出自己的理直氣壯。
蘇瑾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顧浩然。你為了打擊世家,不擇手段,明明是那寒門子弟心懷不軌,想要誣陷我世家子弟,你卻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定我族中子弟的罪,若不是我等據理力爭,豈不是要讓那小人得逞?”
顧浩然微微皺眉,他的神色依舊平靜,只是那平靜之下彷彿隱藏著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不慌不忙地回應道:“蘇大人,趙大人,你們莫要血口噴人。我在大理寺所辦每一案,皆有確鑿證據,絕無冤屈任何一人。倒是你們,為了維護世家在科舉中的利益,暗中操縱,篡改科舉結果,這些事難道就可以視而不見嗎?”
趙軒大聲道:“你有何證據說我們操縱科舉?顧浩然,你不要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你不過是在這裡危言聳聽,妄圖擾亂朝堂。”
林悅然在一旁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與洞察一切的睿智:“趙大人,您難道忘了,十年前的科舉舞弊案?當時,有寒門子弟親眼看到蘇大人您的遠房侄子蘇啟在考場外鬼鬼祟祟,趁著考官巡查的間隙,將寫滿答案的紙條塞給場內的考生,這一切都被旁邊的學子看在眼裡。而趙大人卻在事後將那幾位寒門證人秘密關押。這難道不是你們操縱科舉的鐵證嗎?”
蘇瑾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你休要胡編亂造,我蘇家絕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蘇啟那日只是去考場外給族中子弟送些衣物,怎會被你汙衊成傳遞答案?你這是蓄意抹黑我蘇家,其心可誅。”
林悅然步步緊逼,她蓮步輕移,向前走了一小步,那氣勢卻如排山倒海般壓向蘇瑾。
“蘇大人,當年您為了讓自己的侄子能在科舉中高中,不惜買通考官,更改考題。良知未泯的李正發現了考官與您之間的勾結,他本想上報朝廷,卻被您提前知曉,您便買通了他的上司,偽造證據,將他打入大牢,最後他在獄中不堪折磨,含冤而死。”
趙軒見蘇瑾有些慌亂,趕忙幫腔道:“你如此費盡心機,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你莫不是被那妄圖顛覆大晉的亂黨收買,來此擾亂朝堂秩序?”
林悅然不屑地看了趙軒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趙大人,您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您在任職的青州,那次大災之時,您不僅調換糧食,還剋扣了朝廷發放的救災款項,導致許多災民流離失所,餓殍遍野。您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趙軒惡狠狠地說道:“你……你這是汙衊,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我在青州任職時,盡心盡力,那救災之事我親力親為,怎會如你所說這般不堪?你這是惡意編造謊言,想要陷害我。”
顧浩然接著說道:“趙大人,您與當地的鹽商世家暗中勾結,操縱鹽價,原本平價的鹽被你們抬高了數倍,百姓們買不起鹽,只能吃無鹽之食,許多人因此身體虛弱,疾病纏身。您的所作所為,早已背離了為官之道,違背了您曾經的誓言。”
趙軒此時已被氣得近乎癲狂,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