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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山是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人,總覺得睡了別人就該對別人負責。
回家的路上,許南山想到正在公司裡和董事們周旋的樂生,不由得有些自嘲地笑了下,他確實比不過樂生,他面對問題,竟只會選擇把自己關起來喝悶酒,只會逃避。
許南山強打起精神,心說:不能再這樣了。他那樣信任你,看重你,你怎麼能這樣自甘墮落呢?
因此回家後,許南山自閉以來,頭一次主動聯絡了王愛民,先了解了一下關於闢謠的事。其後許南山才知道,原來闢謠不僅僅是王愛民和公司的手筆,樂生也在其中起到了關鍵作用。
打人那件事是樂生主動去擺平的保安,想當初樂生自被保安吼過以後,見到那保安都繞道走,這回竟能做到這種程度。
而更令許南山意外的是,樂生竟坦然發影片,直面公眾,還直言了自己因病失聲的事。從虞寧那兒,許南山知道以前的樂生其實很怕面對鏡頭,之前也只是為了他,才鼓起勇氣站上舞臺的,還戴了口罩,沒露臉。而無法說話更是樂生心裡一直以來無法逾越的障礙,他因此而自卑,自厭,因此而畏懼人群,不敢與人交往。
可他竟大大方方地告訴大家:他是個啞巴。只是為瞭解釋那天的事情。
其實當天的事情許南山並不瞭解具體過程,他只知道保安推了樂生,看到影片才知道,原來樂生曾焦急又無助地向保安解釋,卻依舊被人當成惡意。
許南山把樂生發的影片,發的微博,都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多遍,看到每個字都能背得清清楚楚了,看到樂生每個動作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了,才按了暫停鍵,看著樂生最後一個極淺的微笑出神。
許南山覺得鼻子有些發酸,胸腔內似有什麼酸酸脹脹的,像是被什麼揉成了一團,又拉扯又擠壓,鈍鈍地痛。他低下頭,用手掌擋住自己微熱的眼眶,像是怕被人看見。
這是他的樂生啊……這麼好。
難怪他昨天看著那麼疲憊,又要顧工作,又要顧樂如意,還要顧自己,能不累麼?
許南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擦了擦眼角,抬起頭來,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心想: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他失望啊。
許南山很快再次撥通了王愛民的電話。
電話那頭,王愛民聽到許南山的問題,有些詫異,隨即像是翻了翻什麼東西,有紙頁翻動的嘩啦聲。他頓了頓,說:
「通告啊,有倒是有,就是由於前陣子的事情……你現在外面名聲不太好。雖然說洗白了一些,但還是有不少沒洗白的。所以……」
許南山:「你就說有什麼吧。」
王愛民:「有幾個商演,還有一些……代言。」
許南山:「什麼代言?」
王愛民:「……內褲。」
「……」許南山:「還有呢?」
王愛民用不忍直視的語氣說:「……姨媽巾。」
許南山沉默了一下:「商演呢?」
商演也就是主辦方實力的問題,以往許南山總接的是大牌公司的商演,他現在人氣不如前,因此找他的,也都是些沒什麼名氣的。
許南山聽了王愛民報出來的,都不太熟,因此沉吟了一會兒,說:「你挑倆順眼的吧,我準備準備。」
之前王愛民知道自家藝人最近狀態不好,加上外面局勢也不好,存心想讓許南山調整狀態,也怕他上臺搞砸,所以沒急著給他接通告。聽到許南山主動要求,他還是有些遲疑,問:「你現在怎麼樣,能行嗎?」
「如果狀態不佳,不要逞強,畢竟你現在的表演,口碑是最重要的。」
闢謠過後,網上鋪天蓋地的黑散了大半,剩了一部分,還在撲騰。如果許南山復出,live依舊像從前一樣穩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