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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生立即擰起了眉:「他們都那麼過分了,還不是大事?你的公司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樂如意在醫院,不太上網,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連忙問:「南山怎麼了?」
樂生剛想說,許南山攔住了他,笑道:「沒什麼,就是最近網上有些黑子,營銷號跟著帶節奏,說了些我不好的話。」
樂如意不滿道:「我們南山這麼好,還有哪兒不好了?那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
許南山不要臉地說:「我也覺得是。」
樂如意和杜天和都跟著笑起來,樂如意說:「你也不知道謙虛謙虛點兒。」
許南山說:「反正這年頭娛樂圈就是那麼回事,誰沒被黑過?沒人黑你,說明你不紅,對吧。」
樂如意:「這倒也是。」
樂生略帶擔憂地看著許南山,沒有插話。他也知道,許南山是不想給樂如意添堵,所以不說。不過要樂生當做沒發生過,又實在為難。
他的全天下最好的山山,怎麼能被這麼黑?那些黑子是瞎了嗎?——來自樂許南山「腦殘粉」生的心聲。
幾人說了會兒話,許南山問:「你們都吃飯了嗎?」
「沒呢,」樂如意說,「樂生從公司回來,就忙到現在。要不,南山,你跟樂生一起出去吃,吃完順便給我跟你杜叔帶點兒回來。」
樂生看了看杜天和,有點猶豫,許南山一把拉起樂生:「好,我們快去快回!」說著就牽著樂生走出了病房。
樂生還有些不解:「我想陪著媽媽,你拉我幹什麼?」
許南山笑著捏了捏樂生的手指:「讓你媽跟你爸單獨待會兒,我看他們好像有話要說。還有……」
樂生疑惑地看向他。
許南山撓了一下他的手心:「我也想單獨跟你待會兒。」
樂生抿唇,低頭笑了一下,點點頭。
由於醫院到處都是攝像頭,許南山不敢越界,握著樂生的手腕,帶他到停車場。
樂生:「為什麼來停車場,我們到附近找個地方吃不就行了?」
許南山拉開車門,把人塞進去,自己跟著坐進去,而後「嘭」一聲地關上車門,在樂生反應過來之前,便欺身而上,壓到樂生身上,將樂生整個按在座椅上,低頭吻上樂生的唇。
近來,由於兩個人都很忙,這樣的親密顯得彌足珍貴,因此在許南山親上去時,樂生就配合地張開嘴,抬手環住了許南山的腰。
小小車廂內響著二人此起彼伏的沉重喘息聲,灼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初冬的衣料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們胸膛貼著胸膛,對方有力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許南山抬手解開樂生的領帶,低頭吻在他的喉結上,輕輕一舔,旋即聽到懷裡人細微的抽氣聲。許南山低笑一聲,隔著西裝順滑的料子撫摸樂生的身體,低聲道:「剛才在病房裡,我就想這麼做了。」
樂生穿西裝的時候,渾身的少年氣被成年男人的魅力蓋過,成熟、自信、優雅。他周身氣質,與樂如意剛病時,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更吸引人了。
樂生重重地喘著氣,借著微弱的光線,抬頭看著許南山近在咫尺的臉,唇上水光瀲灩,微有些紅腫。
許南山繼續說:「你剛才認真工作的樣子,特別迷人。」
樂生彎唇笑起來。
許南山又摸摸樂生的臉頰,低頭與他額頭抵著額頭,蹭了蹭:「你瘦了,樂生……你瘦了好多。」
樂生摸了摸許南山的胸膛,靜靜地看著他,好像在說:「你也瘦了。」
許南山笑著贊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你很厲害,樂生,你最近變了好多。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比你做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