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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山閉著眼,沒注意到。可實際上,許南山的內心並不如表面上看著那麼冷靜。
「上次寄東西那人,查到沒?」許南山突然問。
王愛民皺了皺眉:「我順著地址查過去,但是那邊根本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寄東西的人很謹慎,可能並沒有選擇自己家附近的快遞點。電話是空號,地址極有可能是假的。」
「根本沒法查下去。」
許南山:「就是沒查到咯?」
王愛民:「沒有。」
「不過房子給你看了幾套,你哪天抽空去看看,看中了的就買下來,儘快搬過去。你要是繼續住在這兒,說不定還會有人給你寄東西。」
一想到那天看到的那具貓屍,許南山就有些反胃,彷彿那股腐臭還繚繞在鼻間。他蹙了蹙眉,樂如意現在的病情比較穩定,公司有杜天和幫著樂生,樂生最近不像一開始那麼累了,他也能抽出時間來,便道:「行,你們安排吧。」
「好。」王愛民答應下來,「你現在新歌進展怎麼樣?」
提到新歌,許南山想起自己那些修修改改無數遍的廢稿,卻沒有一份滿意的,當即不耐煩道:「催什麼?我在寫了。」
似乎看出許南山的為難,王愛民補充:「如果你狀態不好,短期內寫不了十首,而且後期製作上時間也不充裕,你可以只寫個三首,就可以了。」
許南山被看輕似地拔高了音量:「狀態不好,我為什麼要狀態不好?你也覺得我寫不好歌麼?」
或許是前世臨死前江郎才盡的謠言,讓許南山對這種言論格外敏感。
王愛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太激動,行麼?」
許南山扯了扯嘴角:「不是最好。」可即便這樣說,許南山也沒有給出任何保證,他現在確保不了自己什麼時候能拿出合適的成品出來。
回家後,許南山把自己關進琴房裡,寫歌。
他想找到自己平時寫歌時的狀態,但那種靈感爆棚,思維靈活的狀態似乎真的難以捕捉。大腦凝滯似的,像被棉花或是別是什麼東西,塞了個嚴嚴實實,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出來。
許南山把自己關了一晚上的結果,就是喝了幾大杯黑咖啡,抽了一包煙,以及落了一地的廢稿。
眼看天將明,許南山想著白天還要去醫院,才堪堪草草洗漱一下,去睡了幾個小時。不過,許南山的困頓哪逃得過樂如意的眼睛,因此這天上午在醫院,樂如意就叮囑許南山,要好好休息,如果工作忙不過來,可以不用總來醫院陪著的。
但許南山想著戈高寒說他對樂生不夠上心的話,心裡憋了一口氣,每天都一定要來醫院看看。彷彿這樣才足以證明他對樂生,並不像戈高寒說的那樣。
而戴仁那邊,許南山真心想去他媽的,但卻又不能真的就這麼算了。他始終想再盡一份力,因此厚著臉皮,一遍一遍地騷擾戴仁,一遍一遍地打電話過去,早晚問安,關心關心戴仁的身體,跟他暢聊古典樂。
戴仁起初是不搭理的,耐不住許南山電話打得勤,說話還乖巧討喜,慢慢也願意跟許南山說幾句了。許南山耐心地等待著時機,沒有著急再跟戴仁提股東大會的事。
據樂生所說,徐胤全收購股份的速度加快了,只是在說服其他股東支援自己的過程中,遭到了一些困難——來自樂生和杜天和的困難。樂如意在如意珠寶多年,追隨她的股東本遠多於徐胤全,這次因為重病,以及徐胤全的挑撥,流失了部分支持者。
可即便如此,徐胤全想在股東大會上獲得三分之二以上的支援,依舊需要費一番功夫。
沒過兩天,許南山收到了來自陸一鳴的電話,陸一鳴約許南山出去見面,許南山當然不見。直到最後陸一鳴拋下一句:「你如果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