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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樂生果然派了人帶杜遠航去買衣服。多一個人吃飯,也不過是多一雙碗筷的事。因此下午樂如意聽說家裡的事,打電話來問時,樂生就把杜遠航留下暫住的事,告訴了樂如意,樂如意已經知道了杜天和跟舒妙蓉的事。
在樂如意心裡,那兩人是活該,但是杜遠航卻是無辜的。所以也沒發表什麼意見。在聽樂生說,杜遠航自作主張從學校退學,想要重新高考時,樂如意還提了一句轉學的事情。
以現在杜遠航的情形,顯然不可能回上海繼續讀書,那邊只有一個不許他學音樂的舒妙蓉。現在既然是樂生資助他,在長山這邊顯然方便一些,這就涉及到轉學籍的事。
不過這些都可以辦,並不複雜。唯一的問題在杜遠航那兒,上了一年大學再回到高三,這其實是一個很難做出的決定。可杜遠航竟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可見他想學音樂的心還是比較誠的。
晚上吃飯時,樂生家空空蕩蕩稍顯冷清的別墅裡,飯桌上多了一個吵吵鬧鬧的杜遠航,顯得比平時熱鬧了很多,三個人吃出了一大家子的效果。杜遠航一直殷勤地給樂生夾菜,給許南山夾菜。
按他的話說,樂生是他的衣食父母,許南山是他音樂路上的指明燈,兩個都不能怠慢了。許南山倒沒想到,初見時一副天第一勞資第二的朋克青年,生活中竟然是這樣的。
但對於許南山而言,有一件事不大方便——他不能隨時隨地地跟樂生親熱了。
這天晚上睡覺時,許南山也得裝模作樣地先去客房睡,半夜才能趁人注意溜去樂生房間,總覺得不抱著樂生睡覺就不安逸。
然而沒想到,等到這天晚上十一點,許南山貓著腰偷偷摸摸從臥室裡溜出來,打算去樂生房間時,卻聽到了隱隱的啜泣聲。許南山豎起耳朵一聽,朝聲源移動過去,發現竟是從杜遠航房間裡傳出來的。許南山隔著門聽了一會兒,杜遠航哭得很小聲,間或夾雜著兩句小小的罵聲,主要是罵杜天和,罵舒妙蓉。
許南山沒有多聽,嘆了口氣,就溜去樂生房間裡了。樂生顯然也沒有睡,許南山才剛剛敲門,就聽到屋裡傳來的腳步聲,不多時門開了。樂生穿著淺藍色寬鬆柔軟的睡衣站在門口,眼睛亮亮的。
許南山小心地反鎖上門,抱著樂生一起到床上躺下,親了親他的額頭,才低聲道:「剛剛經過你弟弟房間,聽到他在哭。」
「他歷經這樣的變故,哭一哭也好,把情緒發洩出來,免得憋壞了。」
許南山點頭。
樂生又說:「只是我能資助他上學,其他的事情去管不了。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如果他能把遠航認回去,遠航想來會比現在好。」
許南山道:「他如果想認遠航,不該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說不定他現在已經組建了家庭,那到時候遠航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
許南山說得確實有道理,樂生想著杜遠航下午哭哭啼啼的模樣,嘆了口氣。
「你不要自責,」許南山像是猜到樂生在想什麼,「你資助他上學,已經仁至義盡了。別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人生,你管不了,也不用你插手。你現在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樂生點頭,旋即又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放鬆一點,眨眨眼,對許南山笑說:「你對遠航挺好的,是因為是你的歌迷嗎?」
許南山:「當然是因為他是你的弟弟了!」
樂生抿起唇,被逗笑了,臉上露出兩個圓圓的酒窩。他笑得許南山心癢難耐,傾身在他酒窩上親了一下,環著樂生的腰說:「哪能對所有歌迷都這樣呢,那麼多歌迷,我顧不過來的。顧得過來你一個就不錯了。」
樂生其實也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想看許南山哄自己的樣子,心滿意足了,就抬手關了燈,睡覺。自從和許南山在一起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