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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比主歌先一步到來,許南山左手拿話筒,只有右手能做動作,可這並不影響他整體的表演。樂生說過,他很喜歡這首歌,以前許南山或許不明白為什麼。但從虞寧那兒得知了樂生從前的生活後,許南山大致明白,這或許是樂生在孤寂中尋找慰藉的一種方式。他或許也在尋找那樣一束光,像燈塔指引航海者一樣,指引他。
許南山想到這裡,唱得更加投入而忘情。
副歌部分,樂生脫掉了黑色的外套,整個人突然變白了,像是從黑暗裡抵達了光明。這一段許南山和樂生有互動,是一段簡單的雙人舞,也因此,兩人有了臺上以來唯一的一次視線交流。
因為大螢幕的存在,許南山不敢放肆,只是用眼神與樂生交流著,那裡面飽含著讚許、鼓勵,與濃烈的愛——這個膽怯的小孩,似乎需要別人的認可和鼓勵。
雙人舞時難免會觸碰到對方的身體,肩、腰、手等,觸碰到樂生的手時,許南山感受到他手心冰涼的汗水。他知道他一定是緊張壞了,可也沒有辦法,只能等演唱會結束,再好好安撫。
眼看互動就要結束,樂生腳下卻突然滑了一下,這是誰也沒有預料的。這一滑,不僅僅是樂生一個人的事,是整個團隊的事,明天營銷號就會有通稿「許南山演唱會失誤」、「許南山演唱會出意外」等。不是很大的事情,可也不是什麼好事。
犯錯的是樂生,許南山當然可以容忍他,不會責怪他,可樂生自己卻不會容忍,舞團、其他工作人員、粉絲,都不會接受,這麼多人辛苦的努力,因為樂生一個失誤有了黑點。幸好樂生反應很快,立刻將這下腳滑改成了一個滑步,讓自己靠到許南山身上,就好像在與他共舞。而這次兩人的親密接觸,也引發了粉絲新一輪的尖叫。
他們恨不得自己化成樂生,靠到許南山身上。
兩人不著痕跡地化解了這場虛驚,舞臺上下只有少數人發現了這個突發事件,見安然度過了,便也沒再多想。
樂生暗暗鬆了口氣,然而舞蹈繼續,他的神經又立刻更加緊繃起來。等到一曲終了,樂生懸起的心才算落回肚子裡,和舞團其他成員一起下了臺。許南山則繼續進行表演。
《燈塔》過後,演唱會進入到尾聲,許南山換了好幾套衣服,但衣服全都被濕透了,演唱會的體力消耗是驚人的,水也喝了不少。不過嗓子倒沒什麼問題,只是略微有些疲憊。這一段是預計的歌迷互動,用來稍作休息。
歌迷們的興奮從聽到《燈塔》正式編舞起,就高漲著沒有落下去過。天知道這首歌有多少飯制編舞,今天終於有官方版了。這次的編舞與之前的編舞略有些不同,少部分專業的能看出來,或許與許南山以前常用的編舞不是同一個人。大多數看不出來,除了「啊啊啊」,也沒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狂熱。
許多歌迷嗓子都喊啞了,還有的拿著望遠鏡看舞臺上小小的許南山。
「許南山!許南山!許南山!」粉絲們的呼聲很給力。許南山喘了口氣,扯了扯自己胸前的衣服,說,「好熱啊,你們熱嗎?」
粉絲那麼多人坐在一起又喊又叫的,估計也熱。但他們齊聲道:「不熱!」
許南山:「合著只有我一個人熱了?」
粉絲們無情嘲笑。
許南山扯著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人群傳來一陣突然拔高的尖叫聲,許南山不明所以:「怎麼了?」
歌迷:「啊啊啊啊!」
許南山懵,把自己上下看了一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原來他剛才扯衣服時,把腹肌露出來了。
「哦~」許南山意味深長地笑了,「你們在笑什麼啊?」
歌迷:「啊啊啊!脫掉!」
許南山搖搖頭:「那不成,那不是當眾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