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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去端糕點去了,挽珠與春芽趁著下雨的天想著去東屋將那些要緊的東西都收一下。
春芽走在挽珠的前頭,見四下無人,冷笑:&ldo;爺都給了她那麼多機會,當真是個蠢的,這般都不會把握。&rdo;
挽珠瞪了她一眼:&ldo;瞎說什麼。&rdo;
&ldo;我看瞎的是你吧,你當真以為哪個賊會來一文錢都沒有的東屋踩盤子?你還當真將東屋當成一塊寶地不成?我告訴你,在這將軍府裡,東屋可是個最差的去處,冬冷夏熱不說,一到暴雨天就水閹東屋……&rdo;
那聲音漸行漸遠,憶秋關了門,在蘇鳳錦的對面坐了下來,低聲道:&ldo;其實當年卿如玉與戰將軍那點兒女情長的破事我們原是知曉的,當年聽聞皇宮裡頭宴會有刺客,卿如玉一時心軟救了那刺客,後來被今上發現了,這姓戰的為保這卿如玉,大雪的天在外頭跪了許久呢,那卿如玉後來被賞了一頓板子,回頭這姓戰的就死活求著張太醫救人,若是不救,他都要死在張太醫的家門口了……&rdo;
蘇鳳錦只默默的聽著,她心裡想,看吧,早知道他不是真心的,自己原也沒有陷進去,還好她沒有陷進去。
憶秋見她臉色不大好,倒了杯茶予她,小聲道:&ldo;反正姓戰的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可千萬莫信他,他那種人,一旦動了心就難再收回去,畢竟他與狀元爺,原是一路人。摯愛的那個,自是長久的擱在心裡是個寶,不愛的,卻是能夠百般欺凌利用的,他日便是負了,也不過就是打發個沒用處的人罷了,哪裡會心疼。&rdo;
蘇鳳錦猛的想起來,昨兒個清晨的時候憶秋來過一次,似與狀元爺吵得厲害。
窗外頭的雨飄了起來,打潤了她的衣衫,她伸手關了窗:&ldo;你與狀元爺是怎麼了?昨兒我還當發生什麼大事了呢。&rdo;
憶秋把玩著手中的杯盞,面容透著朦朧的笑,眸底風平浪靜:&ldo;狀元爺原就是個憐香惜玉的,只不過憐的卻是世間每一柱香,惜的亦是世間每一塊玉罷了。這樣的人,若是論起真心,卻又著實可恨,好在他碰的多是煙花柳地之人,大家都是情場老手了,點到而止的規矩,都熟絡得很。&rdo;
&ldo;那昨天……&rdo;
&ldo;那女人原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年紀輕輕自請入了百花樓,又好吸大煙,又好賭,之所以假稱有孕,不過是想著從狀元爺這裡多訛些銀錢還賭債買大煙罷了,之所以有這個心思,左不過是有人指使,昨兒演了一齣戲,那背後之人也就揪了出來。&rdo;憶秋捧著臉飲著茶,笑盈盈的,彷彿又成了當初那個容顏傾城卻又機靈明艷的姑娘。
&ldo;誰會對狀元爺這般?&rdo;蘇鳳錦只覺奇怪,宋仁義那傢伙怎的說也是這長安城裡的一枝浪子花兒,怎的還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來。
&ldo;你可知江南屏州為何會隔三差五年的水災?&rdo;她悠閒的飲了口茶,眯著眸子的模樣當真像極了一隻倦怠慵懶的小貓兒,讓人瞧著說不出來的舒服。
蘇鳳錦搖了搖頭,忽的覺得,長安簡直就是一片汪洋大海,水深得很。
憶秋掃了眼四處,湊近她身旁,低聲道:&ldo;原是工部中間抽了許多銀錢,所以造出來的東西也是偷工減料,能撐個年的都不錯了,狀元爺已經將這案子告訴雲逸雲大人了,想來很快皇上就會知道的,到時候太子的人不又得折幾個。&rdo;
蘇鳳錦只覺越發雲裡霧裡:&ldo;這朝堂之事,我也不懂……&rdo;
&ldo;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