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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爺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低頭瞪向她，“你在喊誰？”
“不知道！我記得這個名字！你說，這會不會是我的名字？”
黑爺抽嘴噴她，“你放屁！學神的光環，你也配沾染？”
“學神？”夏言安彷彿觸動了什麼開關，她忙叫嚷道，“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他，他叫我去找他！他叫我一定要去找他！他叫榮炁！我想起來了！”
黑爺眉頭緊蹙，身後一個男僕耳語問，“黑爺？怎麼說？這女孩貌似帶不走？”
“額——”
“要帶她去見榮炁嗎？”
黑爺點頭道，“那就把她送去學校吧，去了那兒，就不歸我管了，也挺好。”
“是！”斗篷男僕走到夏言安面前招呼道，“我們帶你去見榮炁，跟我來吧！”
夏言安有些恐慌，“真的假的？”
“真的，我沒騙你。”
夏言安想湊頭看看這個斗篷男的面容，可她往裡面一瞄，黑漆漆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
幽、幽靈？？
夏言安驚恐的僵在原地！
斗篷男見她沒跟上，不耐煩地吼，“快點跟上吧，不跟來，你就別指望見榮炁。”
夏言安趕緊拔腿貼近，抖著嗓子眼問，“大、大大大叔！你你、你是鬼嗎？”
“我們都是鬼僕。”
“啊啊啊啊——救命，我怕鬼——”女人抱頭蹲下慘叫。
斗篷男嚇得一哆嗦，“你鬼哭狼嚎什麼啊你！你也是鬼啊！你怕我個der！”
夏言安瞬間啞然，“我死了？”
“你才反應過來？”
“……”夏言安木訥的看著他，“我也是鬼了？”
“對啊。”
“可我還是這麼漂亮啊！”
“……”鬼僕無語道，“我誇你漂亮了嗎？”
“鬼不應該青面獠牙的嗎？”
“你鬼片看多了。大多數都是幽魂，生前長啥樣，死後也是啥樣，投胎後才會改變樣貌。想青面獠牙，那也得修煉才能得到青面獠牙的資格。”
“……那~那我不需要害怕了喔？”
“嗯哼。”
一個鬼竟然還會嗯哼，感覺確實很人性化。夏言安立馬恢復正常，貼著男僕屁顛屁顛問，“你呢？你為什麼沒有臉？”
“我們是契約魂，或是犯了大罪被奴役，被剝奪了軀體，或是自願被奴役，放棄投胎。不需要身份，不需要容貌，一切以空無來面對鬼生。這些內容以後你會在學校裡學到的。”
“學校？什麼學校？”
“冥獄裡的學校，專門收容你們這些擁有執念的靈魂。”
“什麼執念？”
“就是不肯投胎，心裡總想著往生沒有完成的事情或是惦記到心尖的人。這種人最是麻煩了。”
夏言安不解問，“這種人怎麼麻煩呢？”
“擁有執念的人，去輪迴池，很容易出事情的，搞不好，一不小心就重生啊，穿越啊，這幾年就是因為有執念的靈魂太多太多了，所以穿越重生的特別多。都拿去給人類當小說題材了。你說麻不麻煩。”
“啊……”夏言安進入懵逼狀態。
“所以我們把擁有執念的靈魂放入學校裡，要麼淨化，要麼升級，淨化完成的送去投胎轉世，升級的靈魂可以留在冥獄裡當官。”
真好，到哪兒都有科考制度。
“這裡有哪些官位？”夏言安好奇問。
“除了我們這些契約魂之外，一般的官位是鬼差，進一階是星官，再進一階就是判官，判官之上就是閻王殿下了。”
“啊……大叔，你看我能保送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