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怕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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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嘴邊,他頓了幾秒:“我和文珺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根本就不合適,阮初因為她的身世、經歷,她情緒很敏感很脆弱,她需要一個處處能照顧到她的人,但你不是,明白嗎?你從小嬌縱,天之驕子,你自尊心太強,你沒有辦法真正去治癒她。”
“朗清,你別說了,”沈聿淮聲音沙啞得厲害,“別說了……”
“不說了?為什麼不讓我說,哥們勸了你多少次,不管你們之間有發生什麼,你跟她好好坐一塊兒說說清楚,別在那瞎猜,可你呢?你聽進去過一次嗎?現在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了,你整上要死要活的那一出了,你要死要活的給誰看?”
高朗清站在包廂中央,指著天對著地怒吼著。
他向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認識他這麼多年,這還是方子銘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連忙上前安撫:“哥,哥你消消氣,事到如今二哥也知錯了,知錯...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嘛,咱,咱督促他好好改!”
“我告訴你子銘,”高朗清指著沈聿淮,“這麼多年他一直是這麼個性子,他能把事情搞砸成這樣,就是因為被慣得太狠了,沒人在他面前這樣說過他,也沒人敢,所以說,都他媽是慣的!”
高朗清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他從桌上摸了包煙,拆開取出一根叼在唇上,緩緩吸著煙,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想起他們小的時候,有一年沈聿淮過生日,大家一起在沈家老宅聚會,記不清是哪個女孩說了句擠兌阮初的話,剛巧被他和傅文珺聽到,大概意思好像是,羨慕阮初臉皮厚,可以一直賴在沈家。
傅文珺當場就不樂意了,袖子都擼了起來,阮初連忙拽住傅文珺,一個勁兒地說自己沒事兒,說自己沒關係。
可她那張巴掌大的臉已經通紅了,強撐著自己的情緒,控制住哭腔,大概是不想在羞辱她的人面前掉眼淚,她跑了出去。
高朗清和傅文珺找了好久,終於在灌木叢後面的空調外機底下找到了阮初。
她當時瘦弱得像個小病貓一樣,一個人蜷縮在那個小空間裡。
高朗清想想就覺得心裡難受,尤其是現在有了女兒之後,他們夫妻倆就更忍不住心疼阮初了。
他女兒長大之後,若是遇上沈聿淮這樣的人,他恐怕真的會發瘋,哪怕搭上所有的身家性命,也一定要給他個教訓。
高朗清的眼眶有些發酸,他坐回去,轉動著手裡的酒杯:“人阮初好好一姑娘,那麼小的年紀沒了父親,來到沈家,你,你是怎麼對人家的?”他抬手抹掉還蓄在眼眶裡的淚水,“我不知道你那樣對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也許阮叔叔就在天上看著呢。”
他用力把空了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人家可是為你家死的!”
沈聿淮的喉嚨一直上下哽咽著,說不出話,突然,他猛烈地咳嗽起來,喉嚨裡湧出一股血腥氣。
高朗清罵得對,他若是早點放下他那高高在上的身段,面對這些他自己也明白的道理,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沈聿淮的喉結動了動,艱難地開口:“你說,她還有可能原諒我嗎?”
高朗清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他深呼吸,又點燃了一支菸:“阮初怎麼想我不知道,但若是問我,只考慮阮初的感受的話,我不希望你再打擾她,但是就現實情況來說,你跟我是這麼多年的親兄弟,我希望能看到你幸福,可阮初也像我妹妹一樣,你要是真還想跟她在一起,你就該好好想想,該怎麼才能讓自己有資格再站在她身邊。”
“哥,這裡我可得插一句,”方子銘挪了挪屁股,坐到沈聿淮身邊,“不是弟弟說你,你看你之前一邊欺負人家阮初姐,一邊還為人家做事兒,做了還不告訴人家,我真懷疑你當時都有人格分裂症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