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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捋了捋唇下的鬍鬚,認可的點了點頭,而那雷勁也沉思了一會,然後沒有再開口回答,恢復了一臉一絲不苟的嚴肅表情。
城主老頭放下了捋鬍鬚的手,一臉欣賞地看著那徐有才,問道:“那咱們應如何做,既能保護到百姓,又能將那群骯髒傢伙引出來,一窺他們的秘密。”
徐有才安靜地想了一會兒,中肯的回答道:“城主我認為咱們應該坐山觀虎鬥,靜觀其變,最為上策。”
青城城主扯了扯自己的短衣白褂,緩緩地說道:“那咱們就……靜觀其變吧。”
靜觀其變不是就該回家回家,該回府回府,而是腳不動,眼動,眾人將目光都給到了青城裡一條知名卻不出名的街道上,這條街人煙稀少,住的也大多是窮苦勞力,這條街名為江魚。
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接近一天的白日之中的尾聲。
江魚街上的一個旮旯角落裡只聽“哧”的一聲,周圍的環境很快一目瞭然起來。
“魚哥,怎麼今夜不乘船去迎風破浪一番了。”講話的人是一位穿著長衫地文氣略眾的先生,他撐著一把小木傘,瞅著眼前已經點燃了火燭的賣魚人,出聲就開起了玩笑,想來應該是認識。
而那名被稱為‘魚哥’的人,身穿漁人應有的服飾,頭頂之上是一片屋簷的簷角,遮擋住了此時瓢潑不絕地細雨。
魚哥燃起火燭,是準備收拾一下眼前自己的賣魚器具和那一條條應該是自己蹦噠了一天,現在已經精疲力盡地大魚,然後準備回家,沒想到這位江魚街上唯一一位教書匠吳盡吳先生卻是還沒回家待著,也不知忙些什麼!
但是俗話說得好,出門應答開口人,所以這位魚哥又點燃了一根火燭,兩根同時發出了火燭燃燒之時的“哧,哧,哧”的聲音。
這位樸實地賣魚哥回答書生吳先生道:“哦,原來是吳先生,唉,沒辦法,今天的魚不怎麼好賣,雨也有點不絕,不敢再乘船迎風破浪了,等明日,看天氣吧。吳先生這麼晚還不回家,是在外面有什麼事嗎?”
吳先生開口一笑,好似自嘲般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城裡的一位家長,非得說他的孩子是被我給教壞了,要我負責,放學後一直吵嚷,直到現在也是因為天色漸晚,再加上這綿延不絕地小雨,也就各回各家了。”
魚哥聽聞後也是給這位吳先生打了打氣:“吳先生別太介意了,這就是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辛酸事,挺過去就好了。”
接著這位老實巴交的賣魚人還拿起自己作了引喻:“像我,今日魚也沒賣多少,今夜也打不了魚,但這些都是我無能為力改變的,也就坦然了,先過好眼前,回家睡一覺,辛酸事明天再想也不遲。”
吳先生眼前一亮,衝著魚哥就誇讚了起來:“魚哥不愧是魚哥,見過大風大浪,這等心境,比我們這些讀萬卷書的讓真是強了不知多少倍。”
魚哥見這位江魚街唯一的讀書人誇讚自己不禁地有點羞怯,擺了擺手,說道:“哪有我只是粗人一個,這些話也是照著上一代的打漁人的話說的,沒有吳先生說的那麼玄乎。”
吳先生見魚哥講話都如此實在,樂呵呵地就是一笑,彷彿將今日的憂心煩事全部頃倒在了這場細雨之中,開口又是說道:“哪裡,哪裡,老哥懂得卻是多,而且對今日的我是十分受益,老哥值得此評價。”
魚哥也是樂呵呵地一笑:“吳先生說是就是吧。”
那位吳先生轉動了一下頭頂上遮雨的油紙傘,伸手就指向了魚哥身前拼接地較為簡陋的魚塘裡的一條魚說道:“老哥,幫我把那條魚給裝起來吧,今日突然有點想吃魚了。”
魚老哥是一位實誠人,根本沒看出來這位先生是想幫自己銷貨的舉動,他所指的那條魚已經不是精疲力盡了,而是隻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