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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雖然已經響起,不過卻沒有回應的人,所以這個“孩子”說的應該就是那些形狀各異的靈草,聽著那命令式的建議,出聲的人應該就是這群靈草的主人,自然也就是住在鳳鳴樓此處小樓的人。
晨光穿透木製門窗,露出了一位眼似桃花的小女孩,此刻正施施然坐在窗前的高腳凳上,挑花眼瞧著窗外的那一眾靈草,稍作沉思。
窗外起了風,女子臉上眼前一亮的表情讓人很容易就能猜得出來:這女子的腦海裡應該是有了什麼強烈的念頭。
不像逐鹿城這樣的啊邊疆城池那樣:只要到了冬日,落了雪,一整個季節就會長期不化。這位身上搭配著碎花錦服的女子,花容月貌的臉說變就變了。
畫眉之上好似下了一場碎雪。
在那眉間的愁緒和生氣的嘴唇互相搭配下,沒讓這女孩表現出半點的醜態,臉上的嬌豔好似那明媚的豔陽天。
幼時已是紅顏色,長大必是傾國人。
看的出來,隨著年紀的增長,已經可以想象得出此時的少女長大了應是一位高挑嫵媚的女子。
“孩子們,我倖幸苦苦地將你們從老頭的手裡搶過來,可不是讓你們自甘墮落的,實在不行,我就……”冷不防就冒出了一句話的瓜子臉女孩左手瞧了瞧窗子旁裡類似茶几功能的小木板,右手作出揉碎之勢。
無疑這對於窗外靈盆中正狠狠地吸收著奇香異味的靈草們來說:無疑這是猶如晴天霹靂的一句話 。
靈草彎曲擺動了一下,香味至此從靈草處漫卷開來。
桃花眼小女孩愁緒一掃而空,嘲笑般地看了一眼這從老頭哪裡騙來的靈草,說道:“離開這麼久了,你們還是改不了那老頭惜命的臭毛病。”
靈草立即給了回應:枝葉也就是這些不知名靈草的手裡,無所謂的隨著窗外的輕風擺動著。
人的話這草竟然聽得懂,這本身就是一件凡人眼裡的大事情,還能用給出反應,更讓那些不知仙途的白衣凡人更是望而生畏懼。
不過修士又如何?面對這已經到了山腰的靈物,山腳都沒進的一些修士估計看見了也只能是四個字:望洋興嘆。
小女孩雙手一攤,圓圓的腦袋就擺在了那木床前,看著那來來往往奔波忙碌的商人旅客行人,意興闌珊地說了一句:“難怪我傳信給那群手帕交(女性閨蜜),我已經逃到了偌大的逐鹿城,她們竟然都是一些暗自惋惜的安慰話”
一句是嚴肅又不缺清冷的聲音 “舟雪這個去處無趣,我縱然在家天天看著那單調乏味的閣樓過一生,我也決計不來陪你遭罪。”
當時聞舟雪見到女子這樣言語,沒有言語,只是戳了戳那千機鳶,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提起那紙鳶,手勢變動間,心裡想告訴這位女子的話都放進了紙鳶裡
“我還不曉得你嘞,就你這清冷的勁,別說讓你一整天看著那還有點色彩的雕樑畫棟,就是讓你一整天了盯著你院裡滿是清水的小南池估計你也不會覺得無趣,我猜你是怕和我待在一起,哼,看來我不適合當你朋友……”
就女子這話,明眼人都曉得後來的故事也許還有,雖然收信的那一刻估計會鬧得挺兇的: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那清冷的女子收到千機鳶後,乾淨利落的曲指一點,小女孩的心思迅速地藏進了白色紙鳶之中:
你不務正業,遊手好閒,還來懟我,咱倆的小船翻了,再見再也不見。
大概是聞舟雪發出回信的一天以後,小小個子的千機鳶搖搖擺擺地停到了靈盆旁,三角形的細長翅膀周圍有出現了一絲又一絲的青色氣條若隱若現。
“你個小東西,之前青綰就說你……”說著聞舟雪似想著惡搞一番,故意模仿那不捨得多說一個字的香帕交,青綰的模樣,慢悠悠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