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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魄,銀沒乖巧的趴臥在兩張硬座椅下藏著狗頭。
主人如此瘋癲,實在丟它倆的狗臉。
站臺上,列車長熱情的迎接一群純綠軍裝。
“首長同志,您好。”
雖然對方年紀輕,但架不住人家級別高啊。
“列車長同志,您好,我姓胡,不是首長。”
身後的軍綠們上了指定車廂,列車長拉著衚衕志說話:“衚衕志,有個情況需要子弟兵幫忙。”
“您說。”
“是這樣的,十七號車廂……”
一群兵哥到達十七號車廂,正趕上古云墨在跳“社會搖”,嘴裡發出怪叫。
同行的列車長看到十七號車廂臉都氣綠了,看到列車員小胡提著暖瓶和一簍子水果站在臭姑娘身旁看她魔怔,似乎在勸對方歇一會兒,喝口水,吃點東西。
列車長清了清嗓子:“小胡。”
坐在列車長腳邊的老大娘煩躁的仰著頭斜瞅著列車長,右手從嘴巴拉到右邊,又做了一個“砍”的姿勢。
列車長不懂了,蹲下身子問大娘:“您不嫌她吵的慌?覺得我吵?”
“她吵的好聽,你有她嚎的好聽麼?她是有節奏的。”
列車長無奈,尋了拖把扔出去砸中小胡的後背,小胡轉身,趕緊的放下東西,不忘給臭姑娘晾一瓶開水。
他不是看管十七號車廂的列車員,他是受人之託,在軟臥沒有尋到人,問了住那軟臥位置的人的票,好不容易才擠到十七號車廂。
小胡小心翼翼挪到列車長身旁,掃了一眼軍裝胡,問:“列車長您找我?”
“你在這兒做什麼?啥熱鬧都能看嗎?還不回軟臥廂?”
列車長又指了指古云墨:“她?正常不?”
列車長指著自己的腦袋問。
“咋不正常了?她就是愛玩了一點,鬧騰了一點。”小胡不懂了,替古云墨分辨。
“去查票,告訴那些擠著坐的票,解放軍同志願意跟他們換車廂。”
小胡點頭,又側著身子擠進車廂,問了一圈後失望的回來,搖頭。
“咋的?他們不換?不是他們來投訴,要求處理嘛?”
“您去問唄,我說的實話。”小胡還拽了一個幹部服的眼鏡男一起作證。
眼鏡男聽到說話扯到了自己,忙點頭。
“你們咋又不換了?擠著上癮了?”
幹部服回答的官方:“子弟兵愛人民,人民也愛子弟兵。”
衚衕志扯出笑,這話是對的,可是此刻他怎麼覺著彆扭。
列車長擺明了不信,幹部服訕笑:“剛開始是想換,這不,聞習慣了。”
“臭還能聞習慣?”列車長驚悚,苦了十七號車廂的人啊。
“雖然臭點,但安全啊!列車長同志,您沒發現麼?這車廂雖然也擁擠,但沒有人來弄事,沒有老榮(扒手)割衣服兜兜兒,沒有老月坑蒙拐騙,連江湖人都沒有。
咱們打盹都放心。列車長同志,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幾人明白了,這才是大實話,還真是大實話!
列車長只好對衚衕志抱歉:“衚衕志,實在不好意思,您看?”
衚衕志擺手:“尊重老百姓的意願。”
軍裝綠轉身離開,衚衕志同列車長一起走在最後,熟悉的“滴滴答,滴滴答”傳進他敏銳的耳朵。
衚衕志警覺,歉意對列車長說:“這兒挺熱鬧的,我想再看看。”
列車長點頭,先離開,得,又一個被臭魔怔了的。
衚衕志循著微弱的聲音鎖定目標,他很肯定那是發報機的聲音,這兒有不明電臺。
衚衕志狀似同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