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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兄弟們分為三批入京,幫襯著小丫頭。人生地不熟的京都,外來戶要立足,要做事情,不容易。”
欣安堂,能不能徹底轉型,轉型成功,就看小丫頭了。
畢竟,滬上青幫,都已經成了傳說。
“老大的電報咋說的?我還想多留閨女幾年呢。”
“孩子有孩子的路,當老子的不要拖後腿就行。再說,娃娃是去解命劫的,你想她早早就掛了嗎?”
爺爺輩在村子裡站穩腳,兒子才能在村裡繼續站穩腳,才有孫輩在縣城站穩腳。
古宗和看向京都方向,久久不語,古家終於有實力捲土重來了,九個娃兒從軍,從政,從商,自己一生都在為這一日佈局。
“爸爸,”古哨兵眼裡寫滿掙扎,試探的問:“是否告訴么女古家在京都的仇家?便於她甄別,少走彎路?”
“你老子我都是要入黃土的人了,又如何能夠肯定故友仍是故友?故友就不能是仇家呢?
當初的形勢,我都懷疑是我老子識人不清,視敵為友才會……?”
只有內部的背刺,才會使堅固的磐石四分五裂。
古宗和閉眼,身為人子,眼睜睜看著正值壯年大鵬展翅的父親,生命在自己懷裡流失,那種無奈,那種痛,那種恨,不止是毀天滅地。
古家,老牌世家,敗走京都!
崔家,太太祖認可的是那張祖上留下的婚約八字,不是崔家!
“么妹去京都,不是給上一輩報仇,而是給新安堂尋正大光明的生路。若因陳年舊事幹擾,反而讓她失了正確的判斷,我們鞭長莫及。”
古家,只有擁有權力,才配談查陳年舊事,何況,他總感覺,當年之事,很蹊蹺。
“么妹,就是披荊斬棘的刀,給古家從政的人掃清障礙。”
“爸爸?”古哨兵咆哮。
看到兒子的反應,古宗和氣笑了:“么妹比你這個老子看得通透,看得清形勢。哼,你只看到刀,看不到後面的九子為盾。
誰會想到古家把力量集中在一個姑娘手裡。再說,在那些人眼裡,古家,早就沒有了。”
古哨兵嚴肅的臉露出笑容:“所以么女其實是迷魂陣,是去攪亂風雨的。”
古宗和就要訓斥幾句么兒,傳來古云墨的聲音。
“爺,我回來了。”
“去過後山了?”父子倆齊齊靠著門問。
“嗯。”古云墨進堂屋,坐下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薄荷山楂水。
“你慢慢喝,嗆到你。”忙著給么女剝花生的古哨兵著急:“你嗆到了,你媽又要訓我,扯我耳朵。”
“這麼熱的天,你沒有陪我媽睡午覺?”
一旁的古宗和瞪著老眼:我的好么兒,你不開口行嘛?你嘴巴一張亂開huang腔,王麻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麻雀都沒你嘮叨。
“我把床帳裡的蚊子捉完才出來的。”古哨兵不理自家老子對他恨鐵不成鋼,大哥不說二哥,媽媽還在的時候他偷看到好多次老漢跪搓衣板。
這一世古云墨特別愛笑,逢人就露三分笑的招牌臉,曉得自家老漢擔心她,雙手抱著老父親的胳膊:“您和爺就是我的矛,我的盾,我的劍,我是去上學的,能有啥子事?最多掙點零花錢。”
古哨兵吸鼻子,還是姑娘親,知道他怎麼想的,不像老漢,哼!
古宗和從抽屜裡拿了一本泛黃的冊子,卷邊的書頁角角,溫柔的撫摸上面的字,雙眼盛滿溫情和懷念。
“這是你太爺爺留下的,你拿去看看吧。”
古哨兵瞪圓眼睛:“老漢,你剛才不是說不影響么妹的判斷麼?搞了半天你是哄我哦?”
冊子很薄,十幾頁,被摩挲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