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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驚雷,把人看扁了吧!”
朱嘉燕翻了歐陽驚雷一眼。
我騎的可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汗血寶馬,不先跑,一般馬都追不上。如果先跑一百米,你們別說是追上,恐怕你們連馬屁股都看不到。
“歐陽驚雷,我絕對相信它是汗血寶馬,所以還是你和子君的馬先行一步吧。過百米後,我在策馬追你們。”
朱嘉燕用右手大手掌輕柔地撫摸著栗子的細長脖頸說道。
歐陽驚雷一縱馬韁繩,黃兒往前噌地躥了一步。
這一步可不是馬慣常走路的小碎步,而是聳了能有一個馬身子的長度,朱嘉燕看了眼裡露出了一抹羨慕,好矯健的身姿!
歐陽驚雷騎的是黃驃馬,身高八尺,雄健肥潤,除了馬頭部有一塊形狀酷似滿月的白毛外,遍體黃毛,如金細卷,並無半點雜毛,看著就是一匹難得一遇的寶馬良駒。
他悻悻道:“嘉燕,我們把你甩丟了,你該不會埋怨我們吧!”
歐陽驚雷衝著假小子,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心裡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
“願賭服輸。”
朱嘉燕右手握拳,在空中揮了一下,接著往下一劃,一錘定音。
歐陽驚雷不再廢話,給一直站在旁邊未搭言的王子君甩了一個眼神,兩人幾乎同時揚鞭策馬,兩匹戰馬向前狂奔而去。
瞬間,身後塵土飛揚,孤葉飄蕩。
眨眼功夫,一黃一灰兩匹快馬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林間留下一道霧霾般的灰塵在漸漸散去。
栗子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飛奔,而自己的主人還沒有發出前進的命令,焦慮得用前蹄啪啪地刨挖著地面,彷彿在提醒主人。
朱嘉燕任由栗子急得刨地,她似乎並不著急。
原來昨天阿紫得到了晏惜寒堡主的保證,鳧趨雀躍般地跑了回去,朱嘉燕趁與阿紫兩人一起給馬洗澡、梳理皮毛之機,她又詳細地詢問了有關汗血寶馬的一些細節。
阿紫非常肯定地告訴她,栗子是二十幾匹馬裡速度最快的一個,甚至賽過堡主騎的閃電。
由於馬廄人多嘴雜,她沒有點透,給自己留下了迴旋餘地。
阿紫也是為了讓朱嘉燕放心,看刷馬的地方只有她們兩人,沒有其他人,便說了心裡實話。
朱嘉燕信心滿滿,眼看著歐陽驚雷和王子君他們兩人已經跑出了不止百米,最起碼得有幾百米了,她雙腿輕輕一夾馬肚,口中大喊一聲“駕”,栗子欻衝了出去。
栗子好像非常懂主人的心思似的,開步小跑,待朱嘉燕身子坐穩後,只需雙腳略微用力,輕抖韁繩,栗子便登時有了回應,開始加速,沿著前兩匹馬留下的痕跡極速追去。
為了減少風阻,朱嘉燕俯下身子,幾乎緊貼馬頸,這是阿紫告訴她的最基本姿勢。她感覺馬兩側的樹木在極速往後倒退,颼颼的根本看不清楚輪廓,只是一片一片、一簇一簇、一叢一叢的綠色。
速度更快了,朱嘉燕感覺栗子就像一條紅棕色的飄帶絲巾在林間飄蕩,陽光下又如一片酒紅色的霧在林間騰起。
她只覺得山風呼呼從耳畔吹過,衣袂獵獵微響。
寂靜的林間只有馬蹄聲,分外迅疾而有力,猶如鼓點。
栗子脖頸漸漸發潮而後變溼,有汗液滲出,觸控其汗液,與其他馬匹汗液並無差別,都是無色透明液體。
看來阿紫懂馬,而那個滿臉起紅疹的小子卻在糊弄她,搬弄是非,挑撥離間,太可惡了?
小兔崽子,你等著,我回去非打得你滿地找牙不可,讓你差一點壞了我的好事,朱嘉燕心裡憤憤然。
一抹得意浮上朱嘉燕嘴角,她陡然心中大喜,栗子稍微一加速,方才已經沒了蹤影的黃灰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