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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溫如玉陪著馬成功向後面走去。
走到最後兩棟小樓前,溫如玉笑道:“左邊這棟是張紹庸的。”馬成功抬眼看去,只見這小樓的門廳前端端正正掛著一個八卦鏡,不由得啞然失笑,果然像張紹庸的風格。又向右邊看去,只見右邊這棟小樓是現代風格,外牆貼著褐色瓷磚,門口種著一棵七八米高的加拿大楓。此時正值盛夏,楓樹的枝葉繁茂,葉片都是黃色,到了秋天葉片轉紅,一定很是漂亮。
心想這棟樓大概就是溫如玉的了,果然興致高雅。
原以為走到圍牆邊就該回去了,誰知溫如玉走到圍牆上安裝的一個逃生門上,用力推了推門上的按壓鎖,將門開啟,轉頭對馬成功道:“馬哥,後面是四明山最大的自然奇蹟,你在別處都沒我這裡看到的風景好。”
說罷就徑直出了門。
馬成功只好跟上,一出門便看見一塊小小的菜地,大概有兩三分的樣子,地裡插著竹架,上面掛著藤蔓,藤蔓上吊著幾根黃瓜。菜地外面是一塊平地,再往前明顯是修建的一個觀景平臺,平臺邊緣是小臂粗細的鋼柱做成的欄杆。
跟著溫如玉到了觀景平臺上,看到眼前的風景,他不由得愣住了,半晌才開口道:“果然是鬼斧神工。”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只是現在在平臺外面,此刻正漂浮著幾朵白雲,更神奇的是,那些雲朵的距離近的就像在眼前一樣。白雲下面,則是一個方圓大概有四五平方公里的圓柱形深坑,深坑一圈都是垂直九十度的石壁,那石壁看上去便像是刀砍斧鑿一般,除了偶爾看到幾棵從巖壁的裂縫處頑強生長出來的樹木之外,其餘石壁處都光滑的如同鏡面一樣。而這深坑的底部不知道有多深,從上面看下去,只看得到坑底鬱鬱蔥蔥的,竟然是一片樹林。
扶著欄杆看了一會,馬成功才說道:“這是個火山口?”
溫如玉笑著道:“是天坑。地質學家說是地質運動造成的。”他探頭看了看坑底,又道:“從這裡到坑底的垂直距離大概有一點五公里,下面還有無數的洞穴,通往地底深處。”
馬成功向一邊看去,只見在左側不遠處,垂直的巖壁上有一道幾不可見的黑線,他指著那條黑線道:“那裡有一條峽谷?”
溫如玉開心地笑了起來,道:“那裡叫一線天,距離坑底大概還有八九百米的距離,很多洞穴探險家就是從那裡下到坑底去。”頓了頓,他又道:“沿著那條峽谷出去,大概七八公里之外的子母谷,就是你們木馬專案部現在正在修建人防工程的地方。”
“哦?”
馬成功回過頭看著溫如玉,只見他面色平靜,神情坦然。轉念又一想,這溫如玉在清江耳目眼線眾多,再加上他以前是混道上的,自己本身又是央企員工,還是洪門中人。而他又能接受駱嘉升的調遣,說不定還是致公黨黨員。這才真是屬於黑白兩道都要給面子的人。而他天天在這人跡罕至的四明山深處晃盪,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當即笑了笑,馬成功道:“你現在還真成了這四明山的山主了。”溫如玉卻扭過頭看著遠處,靜靜地道:“我遲早會把谷底的所有洞穴都探索清楚。”
“為什麼?”馬成功奇怪地道。他搞不清楚溫如玉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對洞穴探險這樣的極限運動有興趣,這他媽不是那些人傻錢多外加吃飽了撐的年輕人喜歡乾的事麼?
溫如玉盯著遠處默然不語,隨即卻又笑了起來,道:“八年前有個人從一線天下到谷底,然後消失不見了。我覺得她沒死,就在這谷底某處,等著我去帶她出來。”
“這”
馬成功驚訝地差點跳了起來。他大概猜到他說的是誰了。秦明東的女兒,那個叫“秦朗”的女警察。怪不得溫如玉綽號“情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