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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沈元柔,“它以前會乖乖吃藥的,不會像這樣不理我。”
沈元柔的反應很淡,凝著卷宗,沒有應聲。
裴寂胸口悶悶,像是憋了一口氣,他試圖用眼神制止嬌嬌的撒嬌,卻被它忽視,嬌嬌似乎很得意,很是心機地小心看沈元柔的臉色。
真是壞狗。
嬌嬌故意冷著他,沈元柔也不管,晾著他。
都冷落他,忽略他。
他都有些難過了,就聽沈元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要循循善誘,慢慢來,你的目的太明顯,它反倒不願意配合了。”
“好。”
原本同他說的是嬌嬌,不知怎的,裴寂便想到寵似主人。
他的目的不該太明顯,要慢慢來,慢慢試探沈元柔的心意,不可急於求成,一定要沉下心。
裴寂好容易蹲到機會,在嬌嬌張嘴打哈欠的時候,眼疾手快地將藥丸丟進它的口中。
原本夾在兩指之間的,泛著濃烈苦味的藥丸子,就這樣被他用巧勁丟了進去。
苦練暗器讓他幾乎百發百中,裴寂沒有給嬌嬌吐出來的時間,而是捏住它的嘴,順著它的脖子,看著它吞嚥。
隨後鬆開嬌嬌的嘴,邀寵一般把它擠開,抬頭看著沈元柔:“義母,我喂完藥了。”
“不錯,”沈元柔將卷宗放在手旁的桌案上,她方才留意到了裴寂的動作,沒想到他居然用了這樣的法子,“看樣子,我們裴寂要出師了。”
她自然看出了裴寂帶著點兒邀寵的意味,便順著誇。
裴寂端莊地坐回原位,一副榮辱不驚,甚至有些嚴肅的模樣,實則那條瞧不見的尾巴已然高高豎起,柔軟的尾巴尖打了個彎。
聽沈元柔停頓,裴寂轉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問“怎麼不誇了”。
然而沈元柔沒有接收到他的神情,而是再度忙碌的處理政務,也冷落了等待她安慰的嬌嬌。
裴寂莫名平衡了一些。
看吧,誰比誰更受寵呢,都是一樣的。
沈元柔將大小事宜安排好,便闔上眸子養神。
如她所料,吳真棠此舉就是為了讓她注意到原謙——只是探查虞人,並不能和原謙本人直接掛鉤,但吳真棠那日冒險來見她,並提起此事,就很耐人尋味。
以無罪來論有責,以此引導她,朝著原謙的方向去調查。
只是,他如今已為原謙的主君,如果原謙被拉下馬,對他又有什麼好處,且原玉還是未出嫁的男兒,沒有了原謙,沒有了母族的支援,將來又如何。
沈元柔並不清楚他緣何這樣做。
“牢中那位總想著逃。”前室,花影道。
月痕滿不在乎地咬著甜絲絲的草莖:“有些事情,也只能想想。”
逃得了嗎,她可是用鐵水將鎖眼都築死了。
且不說鎖,她們的人遍佈牢房,只要有點動靜,沈元柔便會第一時間得知,這些朝堂的蛀蟲,決不能輕易放過。
“這只是開始,”馬車逐漸駛出林子,花影遠遠望向更為明亮的大道,“做下了惡事,總該付出代價,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沒有誰能逃過,或早或晚的事。
原謙私下大規模斂財,卻不知許下那些官員們什麼好處,或者拿捏住她們什麼命脈,在郝瓊的貪汙案後,拔出蘿蔔帶出泥的抓了許多幾個,但偏偏她們嘴巴硬得很。
不過沈元柔只是敲打,並沒有真的打算從貪官嘴裡,找出原謙的罪證,但偏偏那些心裡有鬼的官員就慌了神。>r />
其中還有一位是朝堂命官,品級較高,在刑部沒能於春獵場審出虞人後,皇帝便將這些事全權交給沈元柔,由後省佐助。
此事足以看出皇帝對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