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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裴寂得知,沈元柔已經為他做了貞潔鎖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就好似打破了義母子的界限,從義母義子的關係,突然進入了更親密的空間。
“啊,”指尖冰冷極了,可心口滾燙,裴寂說不上來這是怎樣複雜的情緒,他將雙手攏到唇邊,輕輕呵著熱氣,“真的,不可能嗎……”
想到沈元柔方才的模樣,裴寂心頭就糾結極了。
幸而她沒能看出來,應當是沒能看出來的,若是沈元柔知曉了,定會覺得他是很壞的孩子,怎麼能對長輩生出這樣的心思,這都不能用大逆不道來形容了。
真的不能在一起嗎,他是沈元柔教養著的,如果沒有沈元柔,他或許早就死了,他是報恩,這有什麼錯嗎?
裴寂就想到了李遂獨。
他那樣的年紀,生育也困難,若不能為沈元柔生出女兒,這樣的主君,又有什麼用呢,但他不一樣。
裴寂有充足的理由,勸自己留在沈元柔的身邊。
他可以為沈元柔生很多女兒,他還很年輕,也很有用,很能幹,再者,沈元柔這般愛護他,裴寂也想報答他。
白雲觀的籤很靈,他今日抽出大吉,應當是所願都能成真的意思。
所以,當夜的裴寂便遭受了貞潔鎖的懲罰。
夢中的女人溫熱的指尖停留在貞潔鎖的位置,俯視著他,冰冷的鑰匙劃過脆弱的地方。
冰冷與滾燙那樣折磨人,裴寂不由得出了聲。
“乖絨絨,不要動。”
女人低聲誘哄著。
白玉鑰匙向前了貝母,在月華下閃閃發亮,帶著冷的藍,暖的黃,裴寂的眼睛被白紗遮掩,朦朦朧朧,也看不真切。
只是這般,更能叫他對於觸碰敏銳。
“義母,絨絨難受,”裴寂幾乎要哭出來,他小聲央求著,“給我開啟吧,求求義母……”
“絨絨,只是試試尺寸,看看鑰匙的大小究竟合不合適,”沈元柔似乎對他的提議很是無奈,拒絕道,“再忍一忍。”
可這怎麼忍,這如何能忍。
軟枕不知何時被浸溼了,錦被也溼了一遭又一遭,偏生沈元柔有意折磨他,白玉雲母鑰匙究竟合不合適,能不能很好的開啟貞潔鎖,裴寂也不知曉。
他只知道很累,沈元柔為了測量貞潔鎖的鎖眼大小,折磨了他很久。
“好痛啊,義母,”裴寂終是沒忍住,嗚嗚地哭了出來,“不量了、不量了,給我解開吧。”
沈元柔耐心又溫和地勸他:“乖,這於理不合,貞潔鎖只有你將來的妻主才能開啟。”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她將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卻又不肯幫他開啟。
裴寂委屈得不成樣子。
另一邊,月痕應聲進了內室,看著交椅上忙於公務,還沒能歇下的沈元柔:“主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茶氣嫋嫋,沈元柔垂著眼睫抿下一口,蒸騰的水霧也氤氳了她的眉眼。
她問:“裴寂方才如何?”
月痕將方才發生的一五一十告訴她:“裴公子沒有當即回玉簾居,在廊下停留了一會兒,許是覺得冷了,才慢慢回去。”
外頭這麼冷的天,他沒有當即回去,反倒還凍了這麼長時間。
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
沈元柔看向她:“哭了?”
月痕搖頭:“這倒是沒有。”
她不知曉主子和裴公子說了什麼,只是主子擔心裴公子,讓她去看著些。
結果就瞧見了那一幕。
月痕補充道:“這個時段,公子應當該是歇下了。”
方才守在玉簾居的暗衛來報,說內室熄了燈。
沈元柔合上文書,緩緩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