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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老師身上的香囊真是精巧,”原玉狀似無意地問,“瞧上去是蘇繡?”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圍在一起的公子都能聽見。
經原玉提起,尚風朗揚起眉頭看著他:“香囊?”
他長姐尚子溪成日往太師府跑,早前他央求尚子溪數次,尚子溪都不肯將那些佩戴的物件轉送給柔姨。
“柔姨不喜歡帶那些玩意兒。”尚子溪如是道。
真的不喜歡嗎,那為何還要帶香囊。
沈元柔常用的薰香裡,摻雜了各類名貴香料,還有驅毒蟲的藥材,蟲類避之不及,她無需帶這麼一個東西。
旁人不知曉,但尚風朗因著尚子溪這層關係,還是知曉的。
“裴哥哥,你繡的?”
他下意識覺得,只有裴寂做出的香囊,沈元柔才會去帶。
裴寂面色如常,淡聲道:“我擔心林子裡蟲多。”
那日沈元柔帶他進去打獵時,他便瞧見了好多蟲子,但待在沈元柔身邊就會好很多,裴寂生長在首富裴家,猜想到她的薰香裡有驅蟲的香料。
但送她香囊是出於私心。
在姜朝,只有關係很親密的人,譬如母子、手足、妻夫、亦或是極好的友人,才能送出這樣的物件。
沈元柔會收下,也不會多心。
裴寂有時候會矛盾,他也不知曉,自己究竟想不想沈元柔知曉他的心意。
不過沒有關係,裴寂有的是辦法讓義母喜歡他。
“裴哥哥,你竟還有這樣的手藝嗎,”尚風朗親暱地挽住他,讓他與原玉之間拉開一定距離,“是跟哪位老師學的手藝,學了多久呀?”
他如此問,周邊的公子們也看向他。
裴寂沒有躲避那些或是驚詫,或是探究的目光。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值一提,”裴寂輕描淡寫道,“對了,長皇子那邊還有事,我先過去了。”
他不願再留,公子們挽留了幾句,便由著他去了。
尚風朗微微眯了眯眼眸,偏頭朝著原玉笑:“原公子瞧著如何呢?”
貌似是在問裴寂的手藝。
原玉淡笑道:“能入得了老師的眼,自然是極好的。”
“這樣啊,”尚風朗彎著眸子,“我原以為老師會帶你送的。”
他原想著欣賞原玉失態。
畢竟男子做出這樣有失身份、不成體統的事,還被人得知,實在不雅,他應當感到羞愧才是。
但原玉仍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淡然地看向他:“尚公子莫要道聽途說,在下何曾做過那樣的事,只是讓老師點評而已。”
“落到有心人口中,不知怎的,就變成送香囊了。”
“尚公子,可莫要聽信小人的抹黑。”
尚風朗眨了眨眼:“啊,那你急什麼?”
他驀地笑出聲來,狡黠的像只狐狸:“我只當原公子真如清清冷冷的謫仙。”
“結果你竟說出這樣多的話來呢,”尚風朗偏頭,笑說,“竟自稱在下,一副要同我拉開關係的模樣,真是傷人心啊。”
原玉過分平淡的眼眸對上他:“是嗎,我倒聽聞尚公子也曾叫老師點評。”
“老師如何說的?”他關切地問,隨後有些歉意地道,“抱歉,是在下失禮了,老師都沒能看到……”
那枚香囊,都不曾出尚府的大門。
尚風朗磨著後槽牙,笑得咬牙切齒:“真是同病相憐啊……”
不同於男子之間的明爭暗鬥,春獵場倒是出乎人意料的,一片祥和。
官員們四散去,李代無帶走了二女兒李定安,此處唯留沈元柔與薛忌。
沈元柔望著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