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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謝振宏壓根沒搭理他的挑釁。
隨著比試開始,兩人四馬似離弦的箭般衝入賽場。單人雙馬是狼戎傳統競技專案,索隆自小便練習,技術熟練的操縱著兩匹馬。
令人四周觀眾驚奇的是謝振宏出身不善騎術的南夏,藉助輕功的幫助,單人駕馭雙馬竟然也平穩疾速。
兩人風采各有千秋,竟然相持不下,一時間分不出優劣。
眼看賽程過半,索隆心中焦急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謝振宏竟然熟練掌握單人雙馬的技術。可是賽前他已經把大話說在前面,這場比試他絕不能輸!
索隆猛的將整個身子懸空在兩馬之間,藉助極強的腿力抵住馬鞍維持平衡,這一招是索隆的絕招,能夠最大程度減輕馬匹負擔,增加馬匹速度。
果然,這一招使出來,索隆的雙馬一下子便超出振宏半個馬身子,處於領先地位。
索隆唇邊揚起一抹得意笑容,這場比試,他贏定了。
就在他勝券在握之時,他的馬鐙忽然傳來一聲脆響,緊接著,索隆勾住馬鐙的腳豁然一空,整個人以大頭朝下的姿勢,向飛揚的馬蹄下俯衝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病了半個多月,一直沒康復,所以這段時間寫文狀態非常不好,作者君會盡量堅持日更,但更文時間可能不穩定,請大家體諒。這篇文還有不到十萬字就完結,感謝大家一路支援!
單人雙馬
危急之間,一隻堅硬的腳尖探到索隆額頭下,瞬間將他身體抵在馬的側面。
索隆滿眼震驚的望著大半個身子探出馬背救他的謝振宏,眼中頃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憤之色。
突然間,他頭頂猛地發力,借振宏腳尖為著力點,身子一下縱回馬背之上,與此同時,振宏身體卻被他突如其來的撞力失去平衡,直接滾落馬下。
下一幕,索隆駕馭著雙馬第一個衝過了終點線。四周傳來一片歡呼雀躍聲。
負責做評判的狼戎武官立即諂笑的跑過來,勒住索隆的坐騎,“四王子神武!那南夏小子根本不是您的對手!”
索隆臉色陰沉,沒有理會手下的奉承,轉身跳下馬背,目光尋向賽場。
只見謝振宏神色痛苦的捂著左肩走到終點。他適才滾落馬時,左肩膀被馬後蹄踢了一下。
那狼戎武官囂張斥道:“南夏小子,你輸了比賽,按照賭約,你現在任憑我們四王子處置!還不快給我們四王子跪下!”
他身後一種狼戎武士也跟著叫囂起來,“跪下跪下”
謝振宏胸口劇烈起起伏了幾下,似乎牽動了左肩的傷,額頭汗珠滾落下來。
索隆陰鬱的目光死死盯著振宏,兩道劍眉緊緊擰在一起,片刻之後,他忽的揮手止住眾人的叫喊,悶聲對振宏拋了一句,“你走吧!”
振宏露出一抹意外之色,這個四王子贏了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他怔愣了一瞬,終是捂著左肩離去了。
索隆望著那抹負傷後依舊挺拔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一抹難以名狀的複雜之色。
謝振宏只覺自己的左肩越來越痛,依據多年軍旅經驗,他推測自己應該左肩淤血嚴重。
他想起陶叔是個大夫,一定有治淤血內傷的藥,便強忍著疼痛去找陶修。
等他找到群狼亂舞中的陶修時,這位陶公子正癲狂忘形的舞動著,身子扭的似個油炸麻花一般,滿臉的沉浸和投入,連外袍和冠帽都不知哪裡去了,只穿一件單薄緊身的內衫。
振宏從人群中擠了過去,高聲喊道:“陶叔,我受傷了,你有沒有活血化瘀的藥啊?”
他連著喊了好幾聲,陶修才不耐煩轉了一下頭,手臂虛指某個方向,“在我外袍衣服裡,黑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