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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抹濃濃的陰霾。
轉眼間,謝元洲醒來已經四五日了,負責伺候他的那個宮使名叫阿年,此人不但機靈嘴甜,還會武功,幾乎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
元洲所在的宮殿被拓跋雄賜名為寶元宮,宮內所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拓跋雄知道他愛看書,也不知從何處搬來許多珍稀的古卷,讓他看書解悶。
而他的活動自由嚴重受限,只能在寶元宮內的小院子裡散散步,整座寶元宮內外守衛極其森嚴。
拓跋雄每日都會來看他,找著各種話題與他聊天。謝元洲總是一副淡漠的態度,雖沒有沉默不言,但也不與他過多交流。元洲之所以這麼做,一來不想激怒拓跋雄,二來他想從拓跋雄那裡打探到大哥的最新訊息。
深夜,拓跋雄寢宮。
拓跋雄將一沓奏摺重摔在跪地幾個朝臣臉上,“大膽!朕若不是讓兵部去國庫調撥軍餉,還不知道戶部竟虧空成這般模樣?你們說,朕國庫的錢都去哪裡了?莫不是被你們貪汙?”
戶部尚書滿臉驚恐,“陛下,臣等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挪用國庫銀錢的是是”
拓跋雄見他有猶豫之色,厲聲追問道:“是誰?”
戶部尚書無奈道:“是太子殿下,您讓太子監管戶部,太子殿下趁您南下巡視邊境之時,私自挪用國庫銀錢,擴建東宮大興土木,購置珍稀寶物無數”
“咚——”拓跋雄一腳將御案踢翻,“太子這個蠢貨!來人,傳朕旨意,立即去東宮,令太子將國庫銀錢歸還!他敢不還,朕就扒了他的皮!”
“臣遵旨。”幾個臣子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拓跋雄餘怒未消,煩躁的在屋內徘徊。
這時,阿年忐忑不安的進了房內,跪倒行禮,每天這個時辰,他都要向皇上稟告謝元洲當天的情況。
拓跋雄見到阿年來了,稍稍壓了壓火氣,“今日他如何?”
阿年小心答道:“回陛下,今日寶元貴君依舊吃的很少,只喝了幾口粥,菜是一口沒動,無論奴婢怎麼勸說,他都不再進食。”
拓跋雄皺起眉頭,“朕不是讓御膳房找了幾個會做南夏菜的廚子,御廚做南夏菜給他吃了嗎?”
阿年:“御廚變著花樣的做南夏菜,可貴君就是一口不動,奴婢一問,貴君只有三個字——真難吃!”
拓跋雄無奈扶了扶額頭,難怪這個謝元洲瘦成那個樣子,不但吃的比貓都少,竟還像個孩子般如此挑食?
阿年眨了眨眼睛,忽而低聲道:“不過貴君今天在院子裡散步時,久久注視著院內金桔樹上未成熟的果實,他感慨說了一句‘祖母院子裡的長壽金柑該熟了’,奴婢想,貴君是不是想吃家鄉的長壽金柑了?”
拓跋雄微抿了下唇,“立即讓人出宮去採買長壽金柑,朕要明日寶元貴君的膳食裡有長壽金柑。”
翌日午間。
宮使們將一盤盤山珍海味擺放著謝元洲面前,謝元洲依舊是那副毫無興趣的樣子,直到端著長壽金柑的盤子上來,謝元洲眼前忽的一亮。
阿年見狀,立即為他扒開一個長壽金柑肉,恭敬的放在碗裡。
謝元洲頗有興趣的吃了起來,而且一連吃了兩個,吃完長壽金柑後似乎來了食慾,破天荒的多吃了不少其他食物。
阿年看在眼前,喜上眉梢,立即差人給拓跋雄送信。
不一會兒,拓跋雄的身影出現在寶元宮,謝元洲此時已然吃完飯,拿起一本古籍在看,對拓跋雄的到來直接視若不見。
拓跋雄對他的冷淡早已司空見慣,並未在意,輕笑道:“元洲,朕聽說你今日進了不少膳食,朕很高興,你如此瘦弱,就該好好吃飯才對。”
謝元洲翻了一頁手中書籍,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