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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的美玉。
“我究竟……有哪裡對不起你,才會讓你想要一次又一次地離開?”斯欽巴日低聲問他。
憐枝沉默半晌,又道:“我忘不了你對我做的一切——和你待在一起叫我覺得很害怕。”
“斯欽巴日,我想回家。”
斯欽巴日的喉頭髮出一聲痛苦的悲鳴,他嘶啞著大吼道:“家?這就是你的家!我在哪,哪兒才是你的家!!”
他歇斯底里地喊著,聲音迴盪在天地之間,金雕悠遠悲慼的鳴聲伴著他的吼聲,字字句句泣血,“你與陸景策有私情,我視而不見……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我卻還巴巴地貼上來,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樣做?”
“我想讓你高興!我想讓你,讓你……”斯欽巴日急促地吸了一口氣,他的心口針扎一樣痛,“我都這樣了……都這樣了…你還想離開我。”
他一指旭日干:“你寧願跟著他,也不願跟著我?!”
“斯欽巴日。”憐枝凍得瑟瑟發抖,聲音也打顫了,“此事與旭日干無關,都是……都是我……”
“你要殺要剮,衝我一個人來。”
沈憐枝想將旭日干摘出來,可他卻沒想到此時為旭日干求情不亞於在斯欽巴日心口燃燒的火中添柴,斯欽巴日渾身打著哆嗦,“連他……連他現在,也在你心裡佔有一席之地了?”
“那我!我算什麼?!”
我算什麼!!!
斯欽巴日笑了,泫然欲泣:“我不會殺你。”
話音剛落,他便眸光一凜,手中弦月刀倏然迎面劈下——沈憐枝用力閉上眼,可預想中的痛卻沒到來,反倒是身上的麻繩倏倏落下。
邊上冷眼旁觀的蘇日娜瞳仁驀然一縮:“大王?!”
斯欽巴日置若罔聞,他抓著沈憐枝的手腕,將那柄弦月刀生生地塞進他的掌心裡,斯欽巴日的手緊緊包裹著他的,不論憐枝如何掙扎也甩不開。
斯欽巴日眼裂通紅,而後握著憐枝的手,刀尖指向柱上的旭日干,斯欽巴日說:“沈憐枝,你犯下的罪,哪怕燒個千百萬次也不為過,可好歹夫妻一場——
你殺了他,親手殺了他,我便饒你一條性命,饒小安子一條性命,怎麼樣?”
沈憐枝終於明白了斯欽巴日的用意,那隻包裹著他的手像鐵鉗,握著他的手,攥著他的神魂,憐枝面色煞白,“不要……不要……你放過他,放過他們,你不要動他們,不要!!”
“哈哈哈……”斯欽巴日大笑,“我怎麼會衝他們動手?你看看,他們倆,一個不過是個奴才,另一個是我的心腹,我不會動他們的。”
他貼近憐枝的耳畔,“他們是生是死,取決於你啊——旭日干死,你生;旭日干生,你死。”
這個瘋子……憐枝緊咬著牙關,冰冷的淚自眼角劃下,又凝在面上,成了冰珠,“我死。”
“我死!”
斯欽巴日的臉色沉下來,他的另一隻手扳過沈憐枝的臉,憐枝被迫向後扭過脖頸,兩腮被掐得生疼,斯欽巴日注視著他的眼睛,僵冷地勾了勾嘴角:“真有趣啊……你以前可是很貪生怕死的。”
“是從何時起,連死都不怕的呢?”
他微微俯身,嘴唇幾乎緊貼著憐枝的耳廓,“你想死,偏偏我不許——”
“沈憐枝,我要你活。”
憐枝瞳仁驟然一縮,那隻攥著他的手遽然發力,那股不容分說的力道帶著他往前衝去,寒光閃閃的刀鋒直指向旭日干的心口。
憐枝的淚再也止不住,眼見著距離旭日干愈來愈近,他忍不住失聲大喊:“不要——斯欽巴日,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他是你的心腹啊,他對你忠心耿耿,你怎麼能殺他,你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