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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白色的指甲襯著鮮紅的肉,以及指縫間滑落的血,斯欽巴日抓著憐枝的手,用力的、用力地往回拗,將憐枝指縫間的血抹在他臉上,身上。
“我恨你。”斯欽巴日的手臂緊緊擁抱著他,啃咬沈憐枝秀氣的喉結,“我恨你,我恨你!!”
沈憐枝快痛死了,斯欽巴日簡直是想殺了他,他急喘著轉過頭,獸皮毯上被砍爛的金冠的殘骸刺痛了沈憐枝的雙眼。
憐枝驟然奮起,抓著斯欽巴日髮尾高豎起的辮子狠狠一扯,用力的幾乎要將這小蠻人的頭皮也給硬生生扯掉。
斯欽巴日吃痛,大叫一聲,而沈憐枝則趁亂往外爬。
斯欽巴日環住他的腰,將他往後一拉,他的胸膛貼著沈憐枝的脊背,那熾熱的身體將憐枝燙得渾身發抖,痛楚讓他愈發清明,憐枝揚手扇了斯欽巴日一耳光,“放開我——放開!!”
那“啪”的一聲響無比清脆響亮,斯欽巴日被這一耳光扇得眼前發黑,卻仍然不肯放開沈憐枝,他猛甩了甩頭,低吼道:“賤人,你還敢放肆?!”
憐枝忍著痛,找準時機踢他踹他,狠揪他的頭髮,他喊啞了嗓子,聲音沙啞淒厲,“畜生,你是畜生!”
“我是畜生,在你心裡我什麼都不是!”斯欽巴日冷笑,“你的景策表哥倒是正人君子…不過是個逃跑的懦夫!”
“無能至極……連心上人都留不住的廢物!”
沈憐枝尖喊:“你也配說他?你連他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啊!!”
夜深。
多事之秋,草原上只能聽得偶爾的蟬鳴聲,氈帳隱匿於暗夜中,靜謐安寧。
唯有王帳時而響起啜泣聲,時高時低,淒厲而哀婉,旭日干佇立在王帳外,如同一座無生息的冰冷石像。
“呃……”緊閉的王帳被一條驀然伸出的手臂破開,白皙的手臂,骨肉勻停,手背上隱隱可見幾條蜿蜒的青筋,手指難耐地蜷縮著,緊扣著地面。
而後半個赤裸的身子探出王帳來——
那人趴在地上,艱難地抬起頭來,旭日干低垂著眼眸,看著沉悶無情——可在目光觸及那人面容的那一刻,他的瞳仁驟然一縮。
“救救我……”沈憐枝的面頰上紅了一片,那乾涸的痕跡像血,憐枝朝他伸直了手臂,清麗的面容爬滿了淚痕,狼狽卻也迷人,“救我……放開我…放我,啊!!”
另一隻手從王帳中探出來,準確無誤地掐住了他纖細的後頸,像捉一隻貓崽子一般將憐枝提了回去,憐枝被那股力道拖拽著,又無力掙脫,只能眼眶含淚地朝旭日干伸手,“救……”
可他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完,便被拽回了斯欽巴日面前,那張俊美至極的臉在憐枝眼中宛若地府修羅,“救?”
“沈憐枝,你自找的。”
說著,斯欽巴日的攻勢愈發恐怖,火燒火燎的刺痛感使他渾身痙攣,憐枝體會不到一點快感,也許他不該激怒斯欽巴日的——
只可惜憐枝在吃足苦頭之後才明瞭。
他成了俎上肉,任由斯欽巴日折磨,憐枝拖著兩條無力的腿往外爬,他已失去了尊嚴、骨氣,宛若一頭斷了腿的,奮力逃出虎口的羊。
憐枝的手在獸皮毯上胡亂的揮著,血跡乾涸的手指抓著獸皮往外爬,他面頰慘白,渾身溼漉漉的,像是剛從河裡爬出來的,死不瞑目的水鬼。
“你跑什麼,沈憐枝,跑什麼?”
斯欽巴日掐著他的腰,毫不顧惜地大力撻責,他直起身,髮絲亦被沈憐枝拉扯的不成樣子,斯欽巴日單手將額前的碎髮捋至腦後,怒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慾望。
他的面頰染上薄紅,“哪怕當不了閼氏,你也別想著離開我……沈憐枝…”
他做得盡興,慾望矇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