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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日。”憐枝復又開口了,他歪了歪頭,似乎很疑惑地問,“你現在……算是我的誰呢?”
就一句話,石頭一樣將斯欽巴日的嘴給堵的嚴嚴實實的了,憐枝見他語塞,心裡那股淤堵的氣才稍微舒暢了些——
如今他與陸景策是相看兩眼,可也不意味著他那顆心都飄到斯欽巴日那裡去了,要對他笑臉相迎。
的確,當初他狠狠的一劍扎進斯欽巴日胸口,自以為親手殺死了他——人已作古,從前那些濃稠的恨意也隨著那種莫名的悲痛而逐漸淡化。
憐枝不得不承認,當他再見斯欽巴日的時候,除了驚訝,感慨,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喜悅,那份欣喜宛若輕風拂過湖面時激起的漣漪,一片輕柔的羽毛一般撓的憐枝心尖泛癢。
——但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埋怨依舊是有的,從前斯欽巴日犯混時,所給予的傷痛,憐枝也不會忘記——
“別出現在我面前。”憐枝轉過頭,冷冷道,“還是你想死在這周宮裡,那我可以成全你——”
“來人——唔唔!”憐枝話還剛出口便被人捂住嘴,斯欽巴日低頭,洩憤似的輕輕地在沈憐枝耳朵尖上咬了咬,“沈憐枝……”
斯欽巴日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說罷便匆匆向後跑,朝著無人看守的後院處跑去了,憐枝只聽到輕微的瓦片挪移聲,隨後屋內的門扉卻被人推開,守夜的婢子還睡眼惺忪,聲音顫顫道,“殿下?”
“出什麼事兒了?”
憐枝站定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他負手沉默片刻,而後才轉頭衝她一笑,“倒也沒什麼——去讓小廚房送碗燕窩來罷。”
那婢子點點頭便退下了,憐枝行至鏡前攏了攏外衣,目光忽然定在耳尖處那微紅的,還未褪去的齒痕上。
他看了片刻,忽然一笑。
“狗東西。”
斯欽巴日當然沒那麼好打發,狗皮膏藥一樣,憐枝一個不慎他又貼上來了——沈憐枝真沒想到,陸景策忙著登基大典,二人時常見不了面,可他仍然不得安生……
去了一個,又來一個,陸景策走了,倒是便宜了斯欽巴日這個小子。
憐枝有些煩躁地瞥了眼立在他邊上的男人,他懶懶地倚在貴妃榻上,屋子裡燒著紅籮炭,總是冬日也如春天一般暖和。
憐枝脫了那身厚厚的裘衣,只著淡青色的綢衣,那綢以蠶絲製成,無比輕薄,貼在人身上勾勒出骨感纖瘦的身軀,他撐著頭,美妙如一尊玉佛。
實在是很美的,只是行動時依稀透出的些許紅痕有些煞風景,斯欽巴日一顆心在蠢蠢欲動與憤怒惱恨之間來回橫跳……最終也只能生生地將嫉妒壓下來。
倒也不是沒發過脾氣,卻被沈憐枝轟走了——他現在本事大的很,叫一嗓子便能將人喊來,斯欽巴日便被迫如同落水狗一般地逃竄……儘管還是要回來的。
在別人的地盤上,也就只能這樣沒臉沒皮地活著,斯欽巴日認了。
總比見不到沈憐枝要來得好。
這樣想著,斯欽巴日眼瞳又覆上一層欲色,投向憐枝的目光也變得粘稠,沈憐枝自然也意識到了他的渴望,他坐直了身子,指向斯欽巴日。
憐枝壓低聲音道:“你要是膽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就等著死在這裡吧!”
斯欽巴日根本沒將他這點“恐嚇”放在眼裡,他有些享受與憐枝鬥嘴,看他被自己逗弄的氣呼呼的模樣,只是沈憐枝說完這句話,卻不願意再理他了,薄薄眼皮垂下,遮去眼底一抹落寞。
斯欽巴日抱這手臂倚靠在柱邊,憐枝與陸景策之間撕破了臉,他知道。
他得意,甚至於有些幸災樂禍……看,你費盡心機地離開我,回到了他身邊,結果選的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