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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頓,又與她十指相扣,道:“這玉屏風是賀你生辰之喜的,你是否喜歡才最重要。”
慕容懷月揚起臉,一雙明亮的桃花眼直直地看向他,看得殷淮安心底發癢。
少頃,慕容懷月莞爾一笑,道:“謝謝你。”
殷淮安心下一動,低頭吻她,氣息交融,情深意動。慕容懷月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闔眼,任他親吻。
末了,殷淮安抬起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指腹撫過她嫣紅的唇,道:“還有一樣東西。”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匣,開啟給她看。
錦匣裡是一支鳳凰擁花的金髮釵,錦匣一開,泛著清冷熒光的髮釵晃了一下慕容懷月的眼睛。她垂眼看去,見釵上的鳳凰眼是波斯進貢的夜明珠,而鳳凰尾則是點翠的牡丹,雖只粗粗看了一眼,她也知道這釵如此華貴,絕不是她可以佩戴之物。
萬花之王簇擁著長嘯的鳳凰,怎麼想這天底下也只有一人可與這釵相配。
慕容懷月沒有去接,而是為難地推拒道:“這似乎是進貢給皇后的首飾,我不能要。”
“你放心,這不是貢品,這髮釵和玉屏風都是我託江痕做的,不在官家名單上。”殷淮安取出髮釵,要給她戴上。
慕容懷月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卻被殷淮安捉住手臂,將那髮釵簪入發中。
“可這太過貴重,我不能戴。”慕容懷月想摘下來,手腕卻被攥住。殷淮安低頭瞧著她,沉聲道:“你無需擔心這些,你只告訴我,這些你是否喜歡。”
“可是……”
殷淮安有些無奈,握著她的手到一旁坐下:“月兒,這些東西再貴重也不過是女子的首飾,再說了,你是安平公主,地位尊貴,佩戴這釵有何不可?”
慕容懷月一頓,旋即低下頭,一抿唇,回答道:“是這樣,那我戴著就是了。”
“這才應當。”殷淮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沒發覺她的異樣,“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
慕容懷月點點頭,殷淮安便立即吩咐人傳膳於此。
慕容懷月強作歡欣,與殷淮安邊吃邊說話,只是腦後那支金髮釵卻像是千斤重一般,壓在她心頭,讓她喘不過氣。
簡單用了些湯,她本想以乏累為藉口回房,誰知殷淮安卻握著她的手欲言又止,最後,殷淮安含著兩分苦笑,說道:“時辰還早,又是你的生辰,你不和我多待一會兒嗎?”
慕容懷月看著他,須臾,還是頷首應了他的所求。
兩人披著大氅、捧著手爐在後殿的廊下坐著,再加上週圍擺了不少炭盆,倒也不覺得冷。
殿前的臘梅開得正好,紅梅,白梅,一簇簇的交相輝映,是極賞心悅目的;不僅如此,濃郁的梅香襲來,極沁人心脾。
慕容懷月深吸一口氣,不由得感嘆道:“好香啊。”
“是啊,”殷淮安應了一聲,又道,“你喜歡臘梅嗎?”
“也還好,蠻漂亮的。”除了牡丹,其他花卉對於慕容懷月來說都是一樣的,雖漂亮,她也會誇口稱讚,但她無法愛上。
殷淮安側臉看她,瞧她似乎有些疲憊,便伸手扶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慕容懷月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也順從地靠著他。
她是有些累了。
殷淮安將她的一隻手攥在手心裡,呵著熱氣低聲問道:“你今兒和花雲她們玩得開心嗎?都做了什麼?”
“嗯,很開心。我們一開始去了梅林賞花,後來又去了明珠樓,妙紅還和我們一同飲酒說話來著。”慕容懷月閉上眼,唇邊勾起一個滿足的笑容,“我們在明珠樓待了好幾個時辰,回來的時候,秋兒和雲兒還送了我一隻狸貓和一對手鐲做生辰賀禮。”
“狸貓?”殷淮安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