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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剛起就被尚存的理智壓了下去,他握起慕容懷月的一隻手,含著無奈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這時,外頭似乎有了些許嘈雜的動靜,他耳力過人,敏銳地捕捉到有人正往這邊過來。
深深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子,他旋身離開王府。
“小姐到底去哪裡了,怎麼突然不見了!”“是有賊人將小姐擄走了嗎!憐音也昏過去了——”……
書夏帶著家丁急匆匆地往房中去,她剛才端了藥回房,卻見房中並無小姐身影,而憐音也昏睡在貴妃榻上,怎麼都叫不醒。
她急得不行,王爺和王妃午時進宮到現在還沒回府,她只能先讓府內總管幫著找找人。
一行人急急進到慕容懷月的閨房,書夏一邊往內室走一邊說著:“您看,只剩下憐音在——”一扭頭,她瞥見床榻上躺著的人時一下子愣住,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小姐回來了?
總管聽她話說一半突然啞巴了,帶著人進到內室一看,疑惑道:“小姐這不是在房裡嗎?我說書夏姑奶奶,您是不是在藥寮待時間長了,中了暑氣?”
書夏也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只撓了撓頭,正欲說些什麼時,在貴妃榻上的憐音悠悠轉醒。
她捂著後頸緩慢起身,書夏趕緊去扶她,問道:“憐音,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憐音後頸一陣陣的疼,她倒吸涼氣,人也糊塗著,道:“我這是……怎麼了?”
“我說兩位姑奶奶,你們是伺候小姐累著了吧?”總管揮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又道,“這大熱天的,二位服侍小姐也累著了,要保重自己啊。”
憐音聽不明白,看向書夏,問道:“什麼?”
書夏三言兩語說不清,只得先把總管打發了,又將剛才的事情和憐音細說。憐音聽了,也是疑惑,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若是看錯了,那你暈過去是怎麼回事兒?”
“倒也是。”憐音一扭頭,忙跳下榻,“小姐沒事吧?”
兩人趴在床邊,輕聲喚著慕容懷月,可人就是醒不來,憐音見此,擔憂道:“我去請大夫過來瞧瞧吧?”
“也好,快去快回。”
大夫很快過府,簡單瞧過之後只說讓好好歇著,並無大礙。
憐音和書夏放下心來,兩人將大夫好生送出去後,便一直守在床榻邊細心照顧著。
夜半子時,慕容懷月夢中嚶嚀,憐音聽見後,忙拿了帕子給人擦額上的汗,又輕聲喚著:“小姐,小姐醒醒——”
慕容懷月呼吸一滯,猛地睜開眼,見到憐音的那一刻她重重地吐了口氣,幾欲哭出來道:“憐音——”
“奴婢在呢。”憐音扭頭讓書夏倒一碗茶過來,又回身繼續同慕容懷月說話,“小姐做噩夢了嗎?”
慕容懷月緩慢坐起身,捂著額頭回想發生了什麼,倏然,殷淮安的面容出現在她腦海,嚇得她一個激靈,道:“有人來過嗎?”
“沒有啊,怎麼了?”書夏將茶碗遞到她手上,和憐音齊齊看她。
慕容懷月一口氣喝盡茶碗裡的茶,略一沉思,嘀咕道:“難道是在做夢嗎?”
“小姐說什麼?”
“嗯?”慕容懷月搖搖頭,敷衍笑笑,“沒什麼,可能是我做噩夢了。”
她撫著胸口順了順氣,又道:“我睡了,你們也歇著吧。”
憐音和書夏應著,服侍她睡下才敢去歇著。
慕容懷月聽著外頭沒動靜了,這才睜開眼,盯著漆黑的虛空出神。一直到微光滲進床帳中,她才意識到天明瞭。
她翻了個身,合上眼,逼迫自己睡去。
一整天多個時辰她都躺在榻上,雖說身子好了,她也懶得下床出去。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