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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莫妮卡!我是古英雄。”
“怎麼是你打來的?”電話那頭的她異常緊張,以為我遇到了什麼麻煩,“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有事在歐洲,不能立刻趕過來!”
“我只需要你給典獄長打個電話。”
第二天.
典獄長打破肖申克州立監獄百年規矩,第一次准許囚犯提出的更換監房申請。
當然,這全屬莫妮卡的功勞——她給貪得無厭的德穆革先生帳上匯了5萬美元,才得以開啟這個絕無僅有的先例。
揹著行李走出鐵門的時刻,四周響起一陣噓聲,還有人用力敲打欄杆。十幾名獄警趕來維持秩序,用警棍讓呢寫渾蛋保持安靜,告別妄想症與殺人狂的“教授”,最後看了一眼13號牢房。那張面無血色的連旁,不再低頭面對手中的“歷史”,而是向我報以燦爛的笑容,是換年共同相處的室友時光?還是預言我的某種未來?只有當離開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感到某種溫暖。
C區走廊早已亂作一團,各種髒話與噪聲甚器塵上,就連獄警們也對我恨得牙癢癢的——若非我讓典獄長破了規矩,他們也不必面臨暴動的危險。
從13號經過幾十間牢房,最後來到58號監房門口。百人老獄警沉默著開啟鐵門,待我進去便重重鎖上,並對旁邊挑釁的囚犯大聲咒罵。
“Wele!”
黑暗中浮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接著切。格瓦拉式的鬍子,七十多歲的魁梧身軀為我讓路,薩拉曼卡。馬科斯虛位以待。
果然,坐上床鋪感覺一塵不染,顯然主人精心打掃過了。包括床頭的抽屜與馬桶,都特意收拾過,看不到絲毫的前任痕跡。
整理好所有東西,我坐在來頭面前:“謝謝!可我有一個疑問,你怎知道我會換房成功?”
“是,肖申克州立監獄從無這種先例,如果換作別人,我絕不會有換房想法,那肯定是白費口舌,說不定還會被獄警乘法,但你就不一樣了,既然典獄長把你安排在教授的房間,說明你一定有所背景,說不定可以為你破例。”
“你也太冒險了吧。”
“恩,是有奉賢,不過我有把握,因為德穆革本性貪婪。”
“貪婪?”我同意地點點頭,“不錯,他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
老頭一臉凝重:“如果監獄是一個世界,德穆革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有多麼荒謬?”
“是,非常荒謬。”
我從沒考慮過這種問題,但整個人間不就如此荒謬嗎?
“你覺得世界應該如此嗎?”
“不。”
“似的,世界不應該如此。”他將手上放到腦後,放鬆地半躺下來,“雖然,德穆革是這裡的主任,但並不是他創造了肖申克州立監獄,更不是他創造了來到這裡的我們。”
“他不過是個代理人。”
“沒錯,我們以為主宰這個世界的人,其實也不過是代理人而已,真正的主任隱藏在不為凡人所知之處。”
“不為凡人所知之處?”我不想再用讀心術看他的眼睛,仰頭看著58號監房的鐵窗,那塊即將被暮色覆蓋的小小天空,“Gnostics?”
“你很聰明,果然是Gnosis之人。“
馬科斯的最後一句話帶著氣聲,讓我的後背心有些發顫。
“對不起,請不要再和我繞圈子了,告訴我什麼是Gnostics?”
但他決然地搖了搖頭。
“告訴我!”我伸長脖子追問,“這是吸引我換房過來的最重要原因,什麼才是Gnostics?你憑什麼說我是Gnosis 之人?”
“小子,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