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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幫我把簽證有效期延長到2010年。
飛馳在紐約的道路上,沒有想象中擁擠,其實車隊並未開進失去,而是直接向東開往長島郊區。這裡集中了許多有錢人的別墅,不乏華爾街的精英們,甚至不少私家莊園,是賣給中國的老闆與官員們的。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空中掛出一彎新月,車隊駛入一個僻靜莊園。大門前有戒備森嚴的崗哨,只有我和莫妮卡坐的車,才能進入第二道崗哨的大門。穿過一條綠樹成蔭的小道,足足開了五分鐘,才停在一棟不起眼的兩曾別墅前。
莫妮卡下車時疲倦地說:“這是我父親的私家莊園,總共有十九棟獨立別墅,我就住在這侗最小的裡面,父親說這樣才最安全。”
她把司機與秘書都支開了,說有重要事務和我談,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四周環繞茂密的樹林,就像來到童話裡的林間小屋,莫妮卡按了一下指紋鈕,底樓房門就開啟了。
“這棟房子安裝了最新的報警系統,任何人入侵都會引發警報,值班保鏢會在三十秒內趕到。”走進莫妮卡的宮殿,雖然裝飾地很普通,卻隱藏著許多小機關,她敲了敲客廳的窗戶說:“這是最堅固的玻璃,可以抵擋火箭彈的襲擊。”
參觀完一塵不染的樓下,半小時前剛有人打掃過,她緊緊拉著我的手,上樓參觀公主的閨房——沒想到那麼簡單,除了一張大床和梳妝檯外,就沒有其他裝飾了。隔壁有個碩大無朋的衣櫥間,差不多有三十個平方,擺著成百上千的衣服和鞋子,其中不乏愛瑪仕、LV、CD的限量版——如果按照市價估算,不在百萬美元之下。
書房裡有個頂天立地的大書櫥,起碼有千本厚厚的精裝書,莫妮卡誠實地說:“這些書是管家為了裝飾房間買來的,我只看過其中的百分之一。”
書櫥對面的牆上掛著十幾幅油畫,她說其中有兩幅凡。高的真跡,但讓我看不懂的是,畫上的任務竟戴上了墨鏡,她尷尬的做了個鬼臉:“這是我十三歲那年畫上去的。”
二樓後面有個寬大的露臺,種植著上百株玫瑰,園丁每天都會來照料,露臺下面是個車庫,從玻璃頂棚看下去,有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除了她在十九歲生日開過一次,這輛車就一直沉睡到今天,車庫邊是一間狗舍,看起來比我在上海的臥室還大,以前養了兩條兇猛的中國骨嘴沙皮犬,價值相當於一輛法拉利。
參觀完美國富豪千金的寢宮,我低頭沉默無語半晌,回想當年被華金山做催眠治療時,我說粗自己內心的慾望,不就是住這樣的房子開這樣的車子過這樣的生活嗎?
莫妮卡關上電動串聯,靠著我的肩膀關切地問:“親愛的,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沒……沒什麼……”
如果以我過去的心態,一定會感到無比自卑,就連著她的勇氣都沒有,現在卻還能擁她在懷中,究竟我變了還是她變了?
也許,我們都變了。
“你是不習慣這裡吧?放心,很快就會適應的。”
“希望如此。”
想想我以前的人生,無論古英雄還是高能,都與她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麼以後的人生呢?我們能成為一個世界裡的人嗎?
一陣深深的恐懼。
我轉換了話題:“你的父親呢?他也住在這個莊園裡嗎?”
“他從不住在這裡。”莫妮卡按著我的胸口說,“你想見他嗎?”
“哦?不!我現在不那麼著急。”
雖然,當初我來美國的目的,就是要見她的父親——天空集團大老闆高思國,常青為推動我實現這個目的,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但是,現在我真的還需要見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