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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
「喔?能否透露一下有多少人馬?」
「一人。」
「一人?」神無月再次懷疑起自己的聽力問題。
「有此一人,可抵百萬大軍。還請武魁大人拭目以待。」待在神無月懷裡的召奴挪了挪位置,頭靠上神無月頸部。
「召奴?」
「我休息一會,一刻鐘後叫我。」不知怎的他突然非常想睡,睏意鋪天蓋地襲來,眼前蒙 一片如起大霧。或許是心情放鬆之故吧。
「我知道了。」神無月臉部瞬間石化,語氣僵硬。
美人在懷固然為人生一大樂事,但就某方面而言亦為痛苦之源。看得見碰不得的心酸,有誰明白?
事後回想,神無月真覺自己是腦袋一團泥的蠢才,不過是美人在懷罷了,卻糊裡糊塗擺錯事情重點。直至入夜,中原第一人氣勢萬鈞踏步而來,天地震動樹倒人驚,他知道中原第一人是個和尚,卻從沒想過會是個有一雙美麗鳳眸的出家人,與其所負的深厚武學不甚相稱的秀逸面容,神聖而柔雅,然那頻頻射向他、帶有審視打量意味的凌厲視線,讓他想催眠自己一切都是幻覺亦不得其法,側首瞥見麗人愈見開懷的安心笑靨,神無月頓時生起一絲絲的悔意。
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
──在驚恐錯愕之外。
金光閃閃瑞氣千條,化光進入棧冥鬼屋的一頁書拂塵一甩,極招摧發,一刻鐘不到便炸爛了荻少將的家,陰森闃暗機關遍佈的鬼屋轉瞬便成廢墟一片,鬼之瞳手到擒來。草一色目瞪口呆,小櫻花以不變應萬變,莫召奴眉開眼笑,唯神無月哭笑不得。
好歹南武魁亦屬先天之流,怎麼一個刀劈怒江都讓草一色質疑老半天?連眼下召奴敬佩之中隱懷的孺慕之思,與得知他身份時櫻唇微啟難以自抑的驚訝,一丁點也經不起比較啊。
人家中原先天是挾雷霆萬鈞之勢現身,行止間儘是威嚴赫赫,無人敢攖其鋒;而他這素來視輕鬆自在為最高原則的南武魁,自中毒後便輪流被草一色和召奴調侃來調侃去,興致一來,兩人甚而聯手出擊,讓他不知是該讓麗人早點瞧瞧他的男兒本色,還是默默詛咒與麗人系出同源的草一色?
念及此,神無月火氣頓生,幾缸醋喝下去,大氣也不喘一下。他著實無法忍受有人可能比他還瞭解召奴這回事,理智上明知這般嘔氣毫無道理,像個跟小櫻花沒兩樣的幼稚孩童,卻無法按耐自己的情緒。
可是,面對清聖莊嚴的前輩一頁書,神無月頓時醒悟,原來做先天也是門學問。單論武力,沒中毒的他不見得會輸,然一瞪眼就把他嚇得皮皮挫的一頁書,絕對屬於此間的佼佼者──做先天不難,做個讓人一眼可辨絕不懷疑其能為的先天可不容易。
神無月完全不懷疑一頁書清秀皮相底下的強悍,他也知道一頁書和隨性慣了的他不同,以正道興衰為己任,剛強正直,嫉惡如仇;但若前輩再這麼認真地以他難以承受的專注目光直盯著他看,他很可能會開始考慮挖地洞鑽下去的可行性。
對於一頁書開尊口對自身功體的稱讚,講得神無月是有了面子虛了裡子,冷汗冒不停。表面盛譽有加,暗底波濤洶湧,教人摸不清其意欲為何,一個弄不好,只怕又會替情人添麻煩──仔細想來,召奴和素還真乃結義兄弟,做為中原正道大家長的一頁書,豈有不識莫召奴之理?說不定因素還真之故,還對這後生晚輩疼愛有加┅┅
他好歹也是與北軍神齊名的南武魁,面對親家長輩的考驗,怎可退縮?
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不多時,他的注意力便轉移至嘴巴吐不出象牙的某開花植物上。
「聽說君夫人是被自己的小弟害死,不知莫召奴對此有何感想?」
客觀來看,櫻千代也是個東瀛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