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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鳳苔說,我完全繼承了我奶奶的體質,屬於天生招鬼的人,有我在蘇敏身邊,那些髒東西就只找我,不找蘇敏。
木頭大哥拿帕子給蘇敏擦嘴角的血,然後在蘇敏手上寫字,似是詢問。
蘇敏點點頭,用不太流利的話說,“是……昨晚我難得睡了個好覺,一晚上都沒做啥子夢。”
木頭大哥還有些遲疑。
“小敏晚上會咳嗽,凌晨還得吃個止痛藥,平時都是我在照顧她。”
我則回頭一直用眼斜洛鳳苔。
心想他這是把我推出去了。
洛鳳苔則衝我眨眨眼睛,示意我稍安勿躁。
他見一旁正好有白紙,便拿過來,問:“有硃砂嗎?”
木頭大哥點頭,“有,之前從邱老太太那買的符紙,我聞著一股子硃砂味兒,就想著自己也搞點,是不是也能驅髒東西,但沒有效果。”
“你弄當然沒有效果,得我和邱水弄。”
木頭大哥端來一小盤硃砂,洛鳳苔往裡面倒了一點水,夠沾到手上而不掉的溼度,然後抓著我的手,說:“我握著你的手畫。”
我躲了一下,湊到洛鳳苔耳邊小聲說:“不就是畫我奶奶那個符嗎?圖案我記著,我可以自己畫。”
這在別人眼裡,我倆雖然暫時是耍朋友的關係,但手把手地教,不太好吧。
我還挺傳統的。
洛鳳苔也小聲回:“那你知道從哪開始畫嗎?符咒都是有順序的,可不是最後你給人家呈現一個圖案就完事了。
始於什麼,終於什麼,畫符時心裡想的什麼,你都知道嗎?你若不知,那畫出來的只是畫,而不是符。”
他一下子把我問住,顯得像是我,腦子裡動歪心思,不正經似的。
於是我只能硬著頭皮把手給他。
他握住我的手,身子在我身後,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道:“仔細看著紙。”
沾著硃砂的手竟從下方開始畫,往上倒畫,他說這就是保護的意思,和我奶奶在柴房裡阻止小蛇進入用的符咒一樣。
從頭到尾,都必須一氣呵成,堅決不能斷。
斷了的話就是斷符,不能起到保護驅邪的作用,反而可能招災。
心要靜,要發自內心地想著保護什麼。
等終於畫完,我鬆了口氣,原來畫符有那麼多要求。
洛鳳苔一直沒鬆開我的手,反而他冰冷的呼吸都噴灑在我的脖子上,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小聲說:“可、可以了吧?”
他嘆了口氣,說可以了。
起身拿給木頭大哥看,木頭大哥說:“是,就是這種符,但用的是黃紙。”
“這東西在符不在紙,我和邱水給你們畫,但是我告訴你們,用不了,等太陽落山你就知道了。”
白天都沒啥問題,陽光普照的。
到了太陽一落山,這紙錢店一股子陰風,直接讓我打了個哆嗦。
沈宴一天都不知跑哪瘋去了。
估計是村裡狗跑出來,覺得哪哪都新鮮,撒歡呢。
反正我跟他說,不能跑丟,最後晚上必須回來睡覺,因為他是大黑狗,黑狗辟邪,我倒是不怕他出事。
晚飯過後,天已全黑。
木頭大哥急切地問洛鳳苔和我,“那符紙,咋用不了啊?我尋思著能用的話,您二位給我們繼續畫著,還像以前一樣,我們給錢。
總讓您二位在這待著,也不是事。”
洛鳳苔也不解釋,而是帶著大家一起上樓。
把那張符紙往門上一貼,肉眼可見的,符紙上硃砂畫的符咒便暈染開來。
紅色的水直往下滴,特別噁心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