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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個不高,雙目狹長,掃了眾人一眼,最後落在星希、星微身上,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沉聲道:“發生什麼事?”
這就是三元觀護宗殿殿主月利石了?!神鬥暗自腹誹,外面打得天昏地暗,你一無所知?!
“稟告師尊,本是切磋,”星希切齒指著神鬥道,“他卻趁星夷師兄一時大意,暗施偷襲,還搶了七華寶蓋簦!”
“你還能再扯淡點不?!”伶倫氣樂了。
“你們何人?敢擅闖宗山,尋釁滋事!”月利石轉身,慍怒道。
女節怕伶倫惹禍,搶先道:“我們是普明宗的弟子,前來拜觀,已請星樸道友入稟,星夷三位道友執意切磋,方不得已應戰的!”
“哦?”月利石問星樸,“是嗎?”
星樸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念在離珠監院的情面,便不追究了,”月利石說著,面容絲毫不見緩和,道:“封觀期間,恕不待客,你們交出星夷和七華寶蓋簦,下山去吧!”
“我們求見監院道長,有要事相詢!還望殿主通融!否則恕難從命!”神鬥恭聲道,語氣卻極為堅決。
“爾敢!”月利石聞言臉色突變,道袍無風自鼓,厲聲道,“若再糾纏,莫說進不得觀門,恐怕也下不去山!”
“怕你呀!”伶倫亢聲道。
“說得好!”未等月利石回應,一聲朗朗長笑。
眾人不禁仰首,遙遠天際,六個黑點一道金線疾光掠影,倏忽而近。
“想以大欺小,南宗北宮怕過誰?!”笑聲中,無極惠陽、應龍執明、心兒月兒已落三人身前,亢金龍、壁水貐飄浮半空,惠陽依舊笑容晏然。
看著亢金龍、壁水貐,又是一片驚呼。
月利石不覺微微一滯,旋即瞳孔驟縮道:“原來南宗北宮果真尋事來了!”
“別說的那麼難聽!”惠陽笑道,“路過了,口渴了,討盞茶,不行嗎?!”
“丹道大會一別,許久沒有交手,我倒要看看惠陽道友又有了什麼長進?!”月利石冷哼道。
“莫非你長進了?”惠陽悠悠道。
“你……”月利石怒不可遏。
“殿主切莫誤會!”無極稽首道,“兩州大旱,恰行雨路過於此,我師弟確實有事稟詢貴觀,並非冒然闖山,若觀主無暇,可否請監院道長一敘,必不敢耽擱太久!”
趁著他們說話,應龍低聲問神鬥,心兒月兒忙湊耳聽著,神鬥略述始末,執明手背後,衝著三人悄悄地豎了豎大拇指。
“人呢人呢?葫蘆給我看看!”心兒月兒上下其手……
“等等再說!”神鬥退避不迭,無奈道。
聲音雖然不高,三元觀人聽得清清楚楚,全場靜默,尷尬無比,星微垂首,星希額頭青筋暴露。
“好!”月利石沉聲道,“隨我來!”說罷,跺足騰身而去。
三元觀,知客大殿,幾人落座,道童奉茶,來來往往,不時有人明顯故意路過,偷眼觀望,無論對亢金龍、壁水貐,還是神鬥,都充滿了濃濃的好奇,尤其神鬥。
七華寶蓋簦沒有歸還,只放了星夷,星夷狼狽不堪,臉色慘白地奔出殿門,訊息不脛而走。
但除了絡繹不絕圍觀的,莫說觀主監院,連鐵青著臉的月利石都不露面了。
半晌,滴滴嗒嗒,心兒月兒一邊抹汗一邊使勁扇著,“什麼鬼地方呀!熱死了,他們是不是想把咱們烤成幹啊?!”
無極笑道:“三元觀雖淵源悠久,但能列於二十四玄門,有兩個原因,一是,仗其宗門絕學星辰之怒……”
“什麼星辰之怒?”神鬥問道。
“這個待回宗後與你詳說!而另一個,也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