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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自是還未想好。
這廂他轉了轉眼珠,隨意擺擺手敷衍道:
“你要的時候再說!既然你還有正事兒要忙,那就…快滾,快滾罷!”
晏西樓輕笑出聲,搖搖頭轉身離去。
溫柔體貼,賢惠持家,人美又甜,這是什麼神仙小媳婦!真是越來越歡喜晏西樓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傅良夜盯著晏西樓離去的背影美滋滋地樂出了聲,直把身旁看戲的小虎子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方才目睹了兩人你儂我儂的全過程,看得連手中的白米粥都不香了。
小虎子急急忙忙喝掉碗裡最後一口粥,忐忑不安地扯了扯傅良夜的袖子。奈何這人彷彿中了什麼迷魂藥,竟是半分反應都沒有。
盯著人唇角盪漾的那一抹堪稱詭異的笑容,小虎子只覺得瘮得慌。
無奈之下,他只好走到傅良夜身前,一蹦蹦了老高,揮動著雙手朝著人吼了一聲:
“咴!郎君,回魂了!人已經走了!”
“哎呦,知道了,知道了。”
傅良夜的眼睛終於動了動,目光緩緩地落在小虎子的身上。
小虎子撫著心口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未料他剛把這口氣吐出,那邊傅良夜忽地魔怔似的大笑出聲,嚇得他一口氣又噎了回去,打起了嗝兒。
“哎呦,怎麼打嗝兒了?準是吃得太急!”
傅良夜伸手拍了拍小虎子的背,又從紙包裡挑了幾個大個兒的蜜餞,彎腰塞進小虎子的手心裡,“小虎兒,你也嚐嚐,嚐嚐這蜜餞甜不甜?說不準吃完就不打嗝兒了。”
那保準甜吶,瞧瞧您那眼神兒,嘖嘖,都甜得能拉出絲了,小虎子嚥了嚥唾沫,猛地又打了一個驚天大嗝,在心裡暗暗地琢磨道。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ps:有蛀牙的大冤種也想吃甜甜的東西。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夜裡,傅良夜闔眸枕在方枕上,白日瞧見的景象一股腦地湧進了腦海中,直攪弄得意識混漿漿團成了亂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他直起上半身靠在榻上呆坐了片刻,用手攏著燈芯,將案上的燈燭點燃。
火焰隨著他的呼氣微微地擺動起來,傅良夜盯著那燭火愣了會兒神,隨即身子動了動,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開窗子透透氣。
這一路奔波,他未曾睡過一個好覺。如今總算可得休憩,本應一頭栽倒榻上睡到日上三竿,可奈何周公久邀不至,又被冀州這陌生的風月一擾,躺在榻上竟是輾轉反側,久久不得入眠。
傅良夜抬手將裡衫半扯開,只將手中摺扇徐徐搖出風來,方才覺得身子爽利些許,這廂忽聞窗外破風聲陣陣,托腮探頭向外望去,卻未能瞧見人影。
奇也怪哉,還有誰同他一般深更半夜不睡覺?
反正左右也是睡不著,傅良夜好奇心起,索性隨手披了件外袍,推門尋聲而去,只在後院的小竹林中瞧見了晏西樓。
槍刃帶出疾風,裹挾著竹葉窸窸窣窣地飄落。
月輝之下,那杆銀槍或進或退,或挑或刺,宛若游龍之姿。
皎白的月光落在晏西樓握槍的指節上,恰似軟風中橫斜出的一截料峭修長的梅骨,只襯得那雙手愈發玉白。
真漂亮,手指漂亮,槍也舞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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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唇畔噙著一抹笑意,嗅著空氣中飄來的竹葉的清香,心中的浮躁漸漸地平息,只顧靜靜地望著晏西樓舞槍的身形。
晏西樓似是發覺了身後有人過來,凌厲的目光猛地向後瞥去,只見來人是傅良夜,瞳眸中的戾氣驟然斂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遮掩的欣喜之色。
他忙著收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