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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箭穿心般疼!”
說著說著,他額頭上還當真滲出幾滴冷汗來。
傅良夜緊緊地咬著下唇,閉著眼睛哼唧了一聲,“清鶴,我準是要死了,以後…再難相見…”
“當真這般疼?下來我瞧瞧,是不是傷口撕裂了!”
晏西樓當下不知真假,不過瞧見傅良夜那般痛苦的模樣,當即翻身下了馬,踱步至人身側,伸出手要把人扶下來。
可未料他剛搭上人的手,傅良夜便睜了眼睛。
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地笑,手上猛地使了勁兒,欲將晏西樓扯上馬背。
晏西樓只怕傷到人,不敢同傷號來硬的,只得借勢跨上馬背,將胡亂掙動的貓兒死死地扣在懷裡。
“這是作甚?”他蹙著眉,握著人的腕子輕聲質問。
“你猜?”
傅良夜在人懷中不懷好意地笑著,狠狠地揮動馬鞭,一抖韁繩,只聞得一聲嘶鳴過後,響亮的馬蹄聲霎時響起,迅速向遠處的霞光疾奔而去,捲起一陣塵土飛揚。
晏西樓偏頭吹了個響亮的指哨兒,身後蹄聲震震,那被二人拋下的馬兒也追了上來。
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處,無不出了一身薄薄的汗。在馬兒的顛簸中,傅良夜噙著笑轉頭,按著晏西樓的後頸,將唇緊緊地貼上去。
“晏西樓,你猜到了麼?”傅良夜捧著晏西樓的臉,朦朧著雙眸低低地問他。
晏西樓喉結滾了又滾,忽地發瘋了似的去咬懷中人那柔軟冰冷的唇,彷彿這樣做便能緩解他身上的燥熱一般,奈何卻適得其反。
“你石更了…可是…想要?”傅良夜同人綿綿耳語,他此刻的聲音如同蜜糖般甜甜膩膩地塗在晏西樓的心尖兒上,“晏郎…就像書裡寫得那般…那般對我。”
晏西樓眸中有片刻恍惚,他痴痴地望著懷裡的傅良夜。待到他再晃過神兒來,懷中人早已衣衫盡褪。
晏西樓的眸子裡終是燃起了一團燒得噼噼啪啪作響的火,那火一寸寸掠過心上人的眉眼,輾轉著撫過心上人的身軀。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晏西樓攬過人的腰,顫聲呢喃道。
他如同受了蠱惑一般,一頭撞入那個讓人貪戀的溫暖沼澤中。
他在沼澤的漩渦中滾爬,可奈何愈陷愈深。泥濘纏著他一點點深陷潭底,最後伴隨著瀕死時的數下戰慄,精疲力竭地爬上岸。
…………
傅良夜的聲音發了啞,如同擱淺的魚一般微微張著唇呼吸著。他攀著晏西樓的脖頸,顫抖著縮在人的懷裡,一遍遍輕喚著眼前人的表字——清鶴,晏清鶴,晏郎。
晏西樓汗水浸透了衣襟,他慌忙將身上的外袍披在傅良夜的背脊上,將懷中人嚴嚴實實地裹成一團,隨即緊緊地攬入懷中。
晏清鶴啊晏清鶴,本王已把心挖給你了,可真是…真是要愛死你了。
傅良夜眼角嫣紅,望著晏西樓仍舊紅得不像話的耳朵尖兒,忽地朗聲大笑起來。
作者有話說:
注:晚明小說《弁而釵》,作者醉西湖心月主人。
噓,悄悄滴。
(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更新頻率不太穩定,不過還是保證周萬的,寶子們追更辛苦。)
生死與君同
水珠順著那截脖頸緩緩流下,淌進頸窩裡徘徊了片刻,所經之處無不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於面板上盛開的那些淺痕,如同初夏清晨時分,池子中盛開的嬌嫩欲滴的芙蓉花。花瓣兒上露珠滾動,露水“啪嗒”一聲落進池子裡,緩緩漾開一圈圈兒漣漪。
就這樣,晏西樓的瞳眸中同樣盪開了一朵漣漪。
他小心翼翼將熱水捧進手心裡,一點點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