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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疼痛與害怕,為阿楓哥哥堅持了整整一天,但阿楓哥哥卻讓他流了血。
為什麼呢?阿楓哥哥怎麼會讓青青流血呢?
作者有話說:
今日3更,還有兩更。
(ps:傅青與阿楓之間,純屬親情。)
獨倚長劍凌清秋
一陣疾風拂過,緊貼地面的幾片紅楓被氣流裹挾著飛了起來,在空中飄浮了一會兒,復又簌簌地墜落,最後被人於足下碾碎,發出幾聲粉身碎骨的脆裂聲響。
長劍過處,習習生風。
劍刃碰撞時發出的錚錚鐵聲此起彼伏,二人執劍纏鬥在一處,那劍勢如同閃電般迅疾,遠遠望去只能瞧見半空中閃過兩道白芒。
劍芒晃動著纏繞在一起,幾近是不分上下。
拆了大概幾百招兒後,伴隨著一聲鈍鈍的破風聲,這場比試才堪堪結束。
傅良軒垂眸望著沾了鮮血的劍刃,執劍的手微微地顫抖起來。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橫在自己脖頸上的劍刃,瞳眸中霎時騰起一層紅霧,從喉嚨裡哼出一聲攜著怒意的冷笑。
“皇兄,你輸了。”
傅良夜得意地勾起唇角,緩緩落下手中的劍,坦坦蕩蕩地與皇兄對視,朗聲笑道。
笑聲在瑟瑟秋風中盪開,端地笑出了幾分得意輕狂。
“輸了?”
傅良軒用指腹輕輕地拭去劍刃上的血跡,將長劍徐徐收入鞘中,眸中閃出幾分可怖的怒意。
他鷹瞳緊縮,猛地揪住傅良夜的衣襟,毫不留情地將人摜到樹上,痛得傅良夜發出了一聲悶哼。
“為什麼不躲開?”他盯著傅良夜素白衣襟上暈開的鮮血,唇角不住地抽搐著,像是在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憤怒,“傅良夜,你以為這般就算贏了朕麼?你在用你自己的命威脅朕?”
“哎呦,皇兄你輕點兒!再用點兒勁兒,臣弟怕是真要死在你手底下了。”
傅良夜的指尖輕輕蹭上自己胸前的傷口,眯了眯眼睛,認真地對上了皇兄的眸子,唇角扯出一個笑來。
“兵行險著,我讓出了胸膛,皇兄不也向我獻出了脖頸?就算受了點兒傷,能同皇兄‘同歸於盡’,這也算我贏了。只是臣弟有一事不解,皇兄說我在用自己的命威脅你,可我威脅皇兄做什麼呢?”
他想起了什麼似的,別有深意地停頓了片刻,挑眉笑問道:“還是說,皇兄早就心知肚明瞭?”
傅良軒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他忿忿地鬆了攥著人衣襟的手,微微偏過頭去,故意避開了傅良夜逼問他的熾熱目光。
“是又如何?朕的確不願你跟去冀州,就是想要瞞著你。怎麼?晏西樓同你說了朕的意思,於是你就提著劍氣沖沖地奔進宮來,要同朕拼一個你死我活?笑話兒!就這一丁點兒事兒,就值得你同朕刀劍相向?”
傅良軒疲憊地靠在樹上,同傅良夜並肩坐在一處,輕輕地吐出了胸中的一口灼氣。
“晏西樓可沒同我說這些,他嘴可嚴實著呢!是我猜出來的,沒想到皇兄真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傅良夜枕著胳膊躺在地上,眯著眼睛望著晚霞,唇角斜斜地勾了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冀州那地方能吃人嗎?皇兄又憑什麼不准我去?明明現在的我已與五年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混蛋不同了。”
傅良軒深深地看了傅良夜一眼,望著人胸前的血愈流愈多,瞳孔輕輕地顫了顫,氣不打一處來,“哪裡不同了?你仍舊這般不懂事兒,同五年前一樣沒出息,這次竟然不惜弄傷自己來打贏我。怎麼?晏西樓這般好,比我這個親哥哥還好?”
傅良夜正闔眸在樹上懶洋洋地靠著,聞言錯愕地睜了眸子,畏畏縮縮地瞥了皇兄一眼,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