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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
轉過身,他凝視著岑雩的臉,指腹從對方的眉毛慢慢描摹到那雙好看的嘴唇,那裡有個淺淡的牙印,是昨晚他咬出來的。
明明長著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做起那些事來怎麼就這麼兇呢。東西也大,和這張臉完全不同。
而岑雩也似乎察覺到了懷裡的動靜,伸長胳膊將人重新攬回了懷裡,腦袋在孟鶴兮脖頸間蹭來蹭去。孟鶴兮便追過去含住他兩片嘴唇,細細地摩挲親吻起來。
岑雩就在這樣的親吻中慢慢睜開眼,對上一雙帶笑的眼睛。
“醒了?”孟鶴兮捧住他的臉,讓這個吻變得更綺旎,岑雩似乎還沒有從夢中完全清醒過來,眼神懵懵的,直勾勾地盯著孟鶴兮,連親吻都睜著眼。
一直到這個吻終於要結束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輕輕推了孟鶴兮一下。
後者在他準備起身的同時黏上去,單手攀住他肩膀,另一隻手緩慢地遊移,指腹小心翼翼擦過右手手背,這裡有昨晚岑雩“標記”他時留下的牙印。
這人對自己太狠了,咬得很深,但孟鶴兮更情願這一口是咬在自己的腺體上,哪怕他無法被岑雩標記。
他捧起岑雩的手,極為珍重地親吻了一下。接著掌心繼續向下,撫摸過岑雩身上那些或深或淺的傷疤,沉聲問:“怎麼弄的?”
可能是剛睡醒的緣故,又或者是昨晚用嗓過度,聲音比平時要啞一些,孟鶴兮自己先一怔,再看岑雩,耳朵尖又通紅。
而孟二少爺的不自在只持續了短短數秒,當他發現岑雩比他還要不好意思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動了兩下胳膊,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小狐狸圈進自己懷裡,然後腦袋貼在對方胸口上,又落下一個吻。
岑雩感覺到了,呼吸遽然變得粗重,而孟鶴兮就在這時稍稍鬆開了手,食指指腹輕輕貼在他肩膀上,緩慢移到手臂上方、手肘、胸口、腹部……這些被他碰過的地方,也都留有大大小小的傷疤。
“怎麼弄的?”他又問了一遍。聲音不重,語氣也很平,但岑雩就是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在生氣,而且怒氣還不小。
“不要騙我,岑雩。”他說。
“被狗咬的。”知道瞞不住,岑雩索性坦白,“很多年了。”
那時候他剛進金家沒幾個月,性子還很倔,常常和金夜明對著幹,然後被對方用各種手段懲罰。
那次也一樣。當天金夜明帶他去了一個飯局。
金家當時剛取代佟家成為海市的龍頭老大,正是風頭無兩的時候,再加上得到了岑雩這個佟則為的心尖寵,金夜明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他,生怕別人不知道。
那天的飯局應該挺重要,姓王的老闆是外省來的,以前只和佟則為合作,現在佟家倒了,金家就想將這筆生意搶到自己手裡。
那個王總是個beta,很喜歡岑雩,也知道他曾經是佟則為的“金絲雀”,吃飯的時候讓岑雩坐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倒酒夾菜,雙手時不時地在岑雩身上摸幾把,揩點油。
如果只是這樣,岑雩或許就忍了,但幾杯白酒下肚後,那人做的越來越過分,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還妄圖去吻岑雩的腺體。
岑雩直接一杯熱茶當頭澆下去,那王總被燙得吱哇亂叫,幾片茶葉滑稽地掛在光禿禿的腦門上。
一個長期穩定的大客戶就這麼沒了,金夜明自然氣得不輕,回去之後就把岑雩丟進了犬舍。
五條位元犬見到生人,以為是主人投餵進來的食物,兇狠地朝岑雩撲過去。
岑雩雖然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但一下對付五頭惡犬,還是相當困難,沒多久就被其中一條撲倒在地。
那狗似乎是五隻裡面的老大,它壓住岑雩的時候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