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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下回了嘛,胡秋水你腦子被水泡了?”
陳靳舟接完電話回來,又聽到這兩人在吵架,他按了按太陽穴,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
蔣潯之看到他進來,就沒再搭理胡秋水,徑直朝陳靳舟的方向走過去,站到他身後幫他揉太陽穴。
“等忙完這段時間,休年假出去玩吧。”蔣潯之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剝開,喂到陳靳舟嘴邊,“想去哪裡玩?”
陳靳舟配合地張嘴,甜蜜的果香味瞬間瀰漫口腔。
“你能出國嗎?”他語氣淡淡的。
蔣潯之愣了一下,很快笑著回:“你想去哪個國家?”
陳靳舟不說話,低頭看著手機,手指靈動地在上面划著。
蔣潯之一直覺得這雙手非常好看,不管是彈鋼琴,還是敲鍵盤,就跟在人心上撓癢似的,抓心撓肝的。
“你這個姿勢會頸椎疼。”蔣潯之說著又替他按了按頸椎。
胡秋水看著蔣潯之柔聲細語地貼著那人,眉眼間的愛意一點點溢位來。
他都不用問,這兩人絕對又談上了。
胡秋水咳嗽一聲:“什麼樣子,你倆注意點兒影響。”
“我倆天造地設。”蔣潯之說。
“你倆天打雷劈。”
“我倆雷都劈不開。”
“我劈開。”胡秋水擠到他倆中間,把司儀準備好的紙給陳靳舟,“一會兒我上臺之前,你負責上去撒花。”
“太幼稚了吧?”蔣潯之說。
“你別閒著,你負責撒紅包。”胡秋水說,“把場子熱起來,人這輩子就這一次。”他拱手作揖。
“我沒問題。”陳靳舟說。
“那我也是。”蔣潯之跟著說。
婚禮現場異常熱鬧,陳靳舟和蔣潯之上臺時引起一陣騷動,一方面高中同學在下面起鬨,畢業多年,兩大風雲人物還能同臺出現;另一方面,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是養眼。
他倆部分結束後,剩下的就是另一個伴郎的任務,需要上臺送戒指。
陳靳舟和蔣潯之的位置在主桌,和新人的父母坐在一起。
婚禮熱熱鬧鬧的在歡笑聲中進行著,陳靳舟作為伴郎也沒少幫胡秋水擋酒。
等他中途上了個廁所回來,婚禮已經接近尾聲。
蔣潯之明天一大早有個會,今天晚上他們還要趕回江港。
胡秋水在宴會廳門口拉著他們,死活不讓走:“好兄弟,你倆不能走,我要請你們吃飯。”
“你洞房花燭夜要和我倆過啊。”蔣潯之調侃他。
“你們今晚必須住這裡,誰也不許走。”
“胡秋水!你發什麼酒瘋!”他老婆送完一波客人,走過來擰住他的耳朵。
“不好意思,蔣書記,您忙就先回去,回頭我們去江港請你倆吃飯。”
“蔣潯之,你小子成書記了啊,有本事。”胡秋水指著他的鼻子,“你那會兒偷親陳——”話說一半被他老婆捂住嘴。
“不好意思,千萬別和他計較,喝大發了他。”
“沒事,我們本來關係也好。”
好不容易脫離了酒鬼,陳靳舟和蔣潯之在地庫裡找到了車。兩人都喝了酒,陳靳舟開啟手機準備找個代駕。
“舟舟。”
“嗯?”陳靳舟很久沒喝這麼多了,剛開啟手機看了兩眼就覺得有點頭暈,他閉了閉眼,靠在座椅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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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
蔣潯之又喊了一聲。
他睜開眼,蔣潯之吻了過來。這個吻從淺到深,十分繾/綣/纏綿,把陳靳舟的氧氣一點點掠奪。於是他開始掌握主動,一把推/倒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