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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就是有鬼!你們是清白的?哼,鬼才信。”
葉寧目光十分不屑,但細看又有幾分促狹。
蕭鈞還要辯駁,目光不經意間掠過谷蘭臉頰,見她滿面紅暈,臉頰含羞,格外動人,不禁一呆,正巧谷蘭也望來,二人目光一觸即分,都覺有些不自在。
“清白,確實是清白。”葉寧正巧看見這一幕,嘻嘻笑出了聲。
二人更覺尷尬,蕭鈞忍不住道:“葉寧,你究竟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葉寧負手踱了幾步道:“我還沒想好,不過……以後你只要聽我的,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我就讓整個葉城都知道你們的醜事。”
蕭鈞瞥了谷蘭一眼,道:“好,我答應你。”他深知自己名聲事小,但谷蘭卻是個女兒家,此事斷斷不能大意。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我走了了。”葉寧洋洋得意,走到門前,突地停住,轉過身來,神色忸怩,望著二人不說話。
“你怎麼還不走?我都答應你了。”蕭鈞悶聲道。
“你兇巴巴地做什麼?”葉寧哼了一聲,猶豫片刻,問道:“我問你……秦杳去哪兒了?”她初時聲音頗高,越說越低,說到秦杳二字時,若非室中安靜,兩人當真聽不清楚。
“寧仙子找他做什麼?”谷蘭聲音也不高。
“我只問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要廢話。”葉寧哼了一聲。
“是,寧仙子,我知道他去哪兒了,咱們出去說。”谷蘭將絲巾放在桌上,暗暗向蕭鈞使了個眼色,向外行去。
葉寧面露喜色,緊緊跟上。
兩人走後,蕭鈞關上門,突然長吁一口氣,三下五除二穿好衣裳,然後掀起褥子,只見褥子下面赫然是山河珠和胡不平那封信。
原來方才谷蘭敲門時,蕭鈞拿著山河珠和書信正要藏起來,但環堵蕭然,一時不知藏在哪裡,便匆匆藏在褥子下面。
等他開門谷蘭進來,這才想起葉桐的絲巾,卻未料到因這方絲巾竟然起了一場風波。
蕭鈞收拾齊整,突然聽見外面傳來葉寧銀鈴般的笑聲,心下好奇,輕輕推開窗子,見谷蘭和葉寧二人歡聲笑語,聊得正熱絡,葉寧望著谷蘭一臉歡喜,那還有半分輕視之意。
“蘭姐這是給葉寧灌了什麼迷魂湯?把這小魔頭都降住了,真是厲害。”蕭鈞欽服不已,但看到谷蘭將葉寧送出屋外,轉身又向自己屋子行來,不知是不是還要問絲巾之事,登時暗暗叫苦。
敲門聲又響起,窗子卻開了。
蕭鈞從窗子躍出,笑道:“蘭姐,我要去劈柴了,先走啦!”大步行出門外,任身後谷蘭怎麼喚他,也不回頭。
谷蘭追出門外,蕭鈞早已不見人影,她輕輕嘆了口氣,臉上又復鬱郁之色,轉身回屋去了。
葉園佔地廣大,房屋眾多,蕭鈞七轉八拐,走了一炷香功夫,行到一處屋後,柴木堆積,蕭鈞正要動手劈柴,前面院子傳來叱叫罵聲:“賤種,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難洩老子心頭之恨!給我狠狠地打!”
蕭鈞聽出這聲音正是劉南生,尋思片刻,輕輕躍上屋脊,張目望去,只見秦杳被按在長凳上,劉南生手持長鞭,正在用力抽打。
蕭鈞瞥了兩眼,心生怒氣:“蘭姐姐果然說中了,姓劉的又在拿秦杳撒氣。”他一提真氣,覺著胸口劇痛,心中失望,尋思:“姓劉的修為甚高,自己又有傷,倘若現在去救他,恐怕只能多挨一頓打,這可如何是好?“
“劉師兄,這姓秦的長得雖然像個娘們,卻有幾分骨氣,捱了幾十鞭了,一聲都沒叫,有點意思。”說話的是一個弟子,死魚眼,高低肩。
劉南生厲聲道:“我打他幾百鞭,看他叫不叫。”說著用力打了幾鞭,鞭打之處衣衫碎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