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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荒原上的太陽,從剛剛升起開始,就像一個熱情的小夥子一樣,散發出灼熱的溫度。
維利亞又開始後悔了,後悔剛才因為,現在看來不值一提的原因,不去喝河裡的水。
維利亞使勁用已經幹得快沒有唾液了的舌頭,舔著嘴唇。嗓子幹得像要失去水分,粘到一塊一樣,又幹又疼。
天完全亮了,紅鷹他們繼續快速趕路。明亮的光線給維利亞帶來一絲希望。
她猜測,吳宇和米歇爾現在是否已經發現自己失蹤了。她相信,吳宇一定會帶著他的武裝牛仔追上來。
吳宇會把劫持她的印第安人,都用槍打死,然後把她帶回他的營地。
在“一棵樹”小鎮上開騾馬店的時候,吳宇就是她和周圍居民的保護神。
吳宇不但是小鎮的警長。也是國家土地署聘用的,聯邦執法官。
吳宇帶領秀寶,和他的歐菲特牧牛公司的牛仔,吊死了任何一個敢闖入小鎮周圍的強盜、小偷和馬賊。不管他們是印第安人、墨西哥人,還是白人。
吳宇透過強硬到有些殘酷的手段,換來了“黃色老虎”的外號。吳宇用自己的名聲,保護了小鎮及埃帕索市周圍的居民。
太陽昇得越來越高,紅鷹帶著馬群在陽光下賓士著,天上沒有一絲雲彩。
維利亞開始希望他們能路過一個鎮子或農莊,被早起的商人或者農夫發現她,然後把她從印第安人手裡解救出來。
然而,他們並沒有路過鎮子或農莊。紅鷹領著他們,一直在空曠的荒原上小歩慢跑。
他們很快進入了一個山囗。周圍都是峭立的岩石,和起伏的山脊。紅鷹一直沿著他能找到的最艱難崎嶇的山路策馬前奔,從不減速,似乎他們要一直這樣跑到天邊路。
德克薩斯的天空中,太陽已經變成了白色。它發射出熾熱的光線,像子彈一樣射到巖壁和山坡上,又反射到人身上。
在崎嶇的山路上賓士的人和馬,都感到天氣越來越熱。
維利亞坐在光馬背上,隨著馬的顛簸,她結實彈滑的臀部在馬上不斷地滑動著。
隨著吐布思在維利亞頭頂的呼吸越來越重,維利亞開始擔心起來。
維利亞開始抽泣起來。她覺得她自己再也回不到文明社會了,她根本無法面對剛剛發生的事實。
維利亞的哭聲越來越大,淚水順著臉頰不斷往下流。淚水流過臉頰,跌落在乾裂的嘴唇上。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吮著自己鹹鹹的眼淚,期望眼淚能溼潤一下自己快要乾裂了的喉嚨,使它好受些一些。
吐布思只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摟緊她哭得越來越軟的身體,以免她從馬上滑下來。
紅鷹還是在前面帶路,他好像不用停下來辨別,就知道路該怎麼走。他帶領馬群穿越過越來越難走的山路,從不停留。他的肩背挺的筆直,即使維利亞哭得聲音再大,他也不回頭看一眼。
山路上沒有一點風,周圍的空氣在德克薩斯無情的烈日照射下,變得更加灼熱。背後吐布思的身體,也變得越來燙,烤得維利亞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燙得發抖。
在乾渴和疲勞的雙重壓力下,維利亞進入了半昏迷半睡眠狀態。她自暴自棄地靠在吐布思懷裡,時不時還發出一聲像小貓叫喚一樣的抽泣聲。
維利亞在夢中夢到了米歇爾和吳宇。當他們在荒原上找到她的屍體時,米歇爾後悔得痛哭流涕,坐在地上使勁地用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
吳宇牽著馬,臉色鐵青地站在她的身體旁邊。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的白底藍花布料的波希米亞長裙,安靜地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她身旁還有紅色和黃色的小野花,在風中搖動著身軀,為她的美貌。
吳宇試圖用手合上自已睜大的雙眼,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