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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一走進醫院大門,就被躲在暗處的曉風,遠遠地瞧見了。
曉風拿出手機,忙給病房裡的歐陽昭發了訊息,並語音提醒他:[a!]
有語音回覆。夜空中的行星:[ok]
曉風笑了笑,忙抄近路,先湘琴回了病房。
推門而入,曉風一見到歐陽昭的慘象,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哥,你就手指頭蹭破了點皮,至於裹這麼多紗布嗎?瞧瞧,好好的胳膊,好好的腿,都快被你裹成粽子了。哎喲喂,還有這額頭,怎麼也貼上了這鬼玩藝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傷得有多重,立馬就會去見閻王了呢?”
說到後來,曉風忍不住捧腹,連呼:“哎喲,笑死我了,真受不了你了。唉,我風流倜儻眾星捧月的神仙哥哥,為了博某個女孩一時側目,竟然學什麼狗血情節,賣起了慘。要是說了出去,非被圈裡圈外的人,笑掉大牙不可。”
歐陽昭扔他一個枕頭,好笑地警告:“你敢!”
曉風討饒:“不敢!只是……雪晴姐知道了,會不會拔了你的皮?”
歐陽昭又一個警告:“不許告訴她!”
曉風知道,他這個歐陽哥,怕的人不多,唯有一個白晴雪。
嚴格說來,也不是怕,而是尊敬。
因為尊敬,二人關係難免裹足不前。
雪晴姐明明在意得要命,偏偏不敢越雷池一步。
歐陽昭得到曉風的保證,門外已有聲響,都疑是湘琴來了。
又有腳步響,由遠而近。
“快聽聽,是她來了嗎?”
曉風再次貼門去聽,“嗯,有腳步聲,像是女子的。”
歐陽昭開始“哼哼”。
“哥,表演痕跡太重。”曉風扶額提醒。
歐陽昭迅疾換了一種演法,面部表情痛苦而隱忍,突然情緒的層次性。
總之,這演法幾無痕跡,無論是誰,見了都會掬一把同情的淚。
“好像不是,走到隔壁門口停了。有人開門,一男一女好像在說寫什麼,聲音太輕,聽不出來。”
曉風做著同步直播,歐陽也豎起耳朵,奈何什麼也聽不到,急得什麼似的,差點忘了表情管理。
“聽出來了,是湘老師的聲音。可能在問路吧?”曉風小聲回報最新發現。
歐陽昭覺得好笑,面上已入戲,“確定是湘琴?”
曉風點頭。
歐陽昭又開始了神級表演。
曉風瞧過去,要不是直銷實情,差點也相信他家歐陽哥哥真的快不行了。
這演技真是絕了,影帝的料啊。
談話聲停。
曉風聽見腳步聲又近了,忙往回退了好幾步,艱難入戲。
敲門聲響起。
曉風清了清嗓子,聲帶憂戚地問:“哪位?”
湘琴應了聲,“是我,湘琴。”
曉風在歐陽昭的示意下,一臉擔憂地去開門。
“湘老師,快去看看歐陽吧。”
湘琴慢慢走至病床前,只見歐陽傷痕累累,面色蒼白,哪怕在睡夢中,也痛苦地凝著眉頭。
明明“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的一個人,怎麼幾天不見,就落得這麼慘的下場?
可見蒼天不公,雪後初霽的好天氣,竟也忘了睜眼睛。
湘琴為歐陽難過,病房裡氣壓低得很。
易地而處,若她也受這麼重的傷,瀕死之際,最想見的人,除了父母,怕也只有盧餘了。
想起盧餘,湘琴的一顆心,心開始隱隱作痛。
她咬咬牙,只得將盧餘暫時從心裡挖去。
“歐陽,歐陽……”她試著輕聲喚了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