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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含著眼淚孤單站在門口,一眼望斷了多少個秋...”
周婕究竟做了什麼?
她想對時嶼做什麼?
南棲的腦子有些亂,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正常思考了,眼淚成串的流下,現在的她好想對時嶼問,問他究竟經歷了什麼,問周婕是不是做了什麼。
周婕為什麼要傷害他?又為什麼想殺他?她為什麼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她不應該去坐牢嗎?
這究竟是時嶼一時說出來的胡話,還是真的發生過的事實?
酒後吐真言,如今時嶼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會有媽媽不愛自己的孩子,真的會有媽媽傷害孩子嗎?
殺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南棲用手捂著臉,泣不成聲,眼淚從她指節的縫隙裡流了下來,她一邊抽泣一邊覺得這並不是時嶼的醉話。
這是真實發生的。
她和時嶼相識也就兩個月,都會因為他的痛苦而產生難過的情緒。
那麼周婕呢?她的心到底是有多狠?
“大雪封門再送財神,烈火燒不盡心上的人....”
心似已灰之木,心如不繫之舟。
時嶼這個已經被燃燒成灰燼的枯木究竟是不是由周婕放的第一把火。
她就是感覺很難過,為了時嶼,為了時嶼口中的話。
她抽泣著,聽到了腳踩著雪地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陌生人面前哭到底是有些不自在的,她吸了吸鼻涕,擦乾了臉上的淚,抬頭去看,與拿著手電筒出來找她的時嶼對上了視線。
時嶼看著南棲哭得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關上了手電筒,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第一句話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哭,而是有些好奇的道:“你怎麼這麼愛哭?”
南棲悶悶的否認,“我才沒有。”
時嶼掰著手指和她數,“你已經在我面前哭過很多次了。”
他把自己的圍巾摘了下來,想要把它戴到南棲的脖子上,南棲哭的有些熱,把圍巾推開,“我不要。”
時嶼沒有強求她,他縮回了手,“那你感冒了可不要哭。”
南棲破涕為笑,“剛才有一個媽媽也對著孩子說了類似的話。”
她說著說著又收攏了笑意。
昏暗之中傳來了一聲嘆息。
時嶼的手輕柔的在南棲的頭上輕撫了兩下,“你怎麼又要哭了?”
他用指節蹭了蹭南棲眼角還沒有流出的淚,“為什麼哭?”
南棲才不會說自己聽到了時嶼的醉話,“哭肯定是因為難過嘛。”
“嗯,那你為什麼難過?”
南棲不說話了,她隨口道:“剛才...剛才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有點兒疼。”
“哪裡疼?”
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話來圓,南棲咬著下唇,“就...哪都摔到了,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哪兒都疼。”
怕時嶼擔心自己,她又弱弱的補充了一句,“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她在說謊。
時嶼不想追問她。
他站起身,把手伸向了南棲,“地上涼,我帶你回去。”
南棲點點頭,正想站起身,可抬腳的下一瞬間就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麻了,她一個站立不穩,向時嶼撲了過去。
時嶼及時的扶住了她。
他的語氣是難得的輕柔,“看來是摔疼了,連走路都走不了了。”
南棲被時嶼扶著,不知道為什麼又重新哽咽了起來,當即也不管時嶼的病,難過的抬手抱住了他,她抽抽噎噎的,“我...我就是疼了,疼了還不讓人哭嗎?”
時嶼的身體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