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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的目光早就已經在消毒水上面移開,消毒水的味道已經被玫瑰花的花香遮蓋,再也聞不到絲毫,他抬手將面前的玫瑰拿起一支。
還未經過修剪的玫瑰花帶著尖銳的花刺,時嶼面無表情的握緊花莖,花刺刺破面板,絲絲縷縷的痛感從手心傳來,血珠順著花莖一點一點的滴到了還裝著花的水桶裡。
他猛的回過了神,下頜線下意識的繃緊,手心的刺痛伴隨著極淡的快感讓他清醒且想要沉淪,終究是廚房那邊傳來的碎裂聲讓他收回了手,他看著血肉模糊的手心,怔愣了幾秒。
南棲苦惱的看著被摔碎的盤子,廚房的門被拉開,時嶼應該聽到了聲音才出現在這的,她制止住了他想要進到廚房的行為。
“我沒事,別踩到碎片了,能麻煩你幫我把掃地的掃帚拿過來嗎?”
時嶼點頭,他手心握著一團已經被鮮血染成紅色的紙,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把掃帚遞了過去。
南棲的動作很快,時嶼不知道為什麼有喜歡赤腳走路的習慣,因此角落裡也被她掃了掃,防止又沒掃乾淨的鎖片扎到時嶼,她把盤子的碎片掃到一邊,見時嶼還目光專注的盯著自己,她笑道:“餓了吧,我們這就吃飯,去餐桌那邊等我。”
她做的飯說不上讓人流連忘返,但鍋包肉炸得酥脆,雞肉蘑菇吃起來也很鮮,時嶼今天的胃口看起來不錯,吃的要比南棲多些。
可南棲不覺得他已經全然忘記了小白的事情,她目光露骨的盯著時嶼的手心,他剛剛洗了手,手心看起來有七八個細小的,圓形的被什麼尖銳東西扎到的痕跡。
時嶼有意遮掩,可南棲又不是瞎子,他越遮掩就越容易被發現,南棲看到了,可她一言不發,什麼都沒說,盯了一會時嶼的手心,看得他不自在的把受傷的那隻手放到了餐桌下面。
南棲低下頭,安靜的吃著飯,沉不住氣的反而是時嶼,他抿著唇,放下了筷子,拿出手機打字。
[剛剛不小心被玫瑰花的花刺扎到了。]
好一個不小心。
南棲心裡莫名的憋屈,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有人不小心被玫瑰花扎出那麼多傷口,更何況她看到了時嶼小臂上的那些傷疤,更不可能相信他的解釋了。
南棲只是點頭,低低的道:“原來是這樣,記得消毒。”
之後就沒了下文。
她能怎麼樣呢,質問,還是勸告,時嶼未必會聽她的話,南棲不想說了一大堆話還徒勞無功。
小白的事情還是影響到時嶼了,她想。
腦中想得出神,咀嚼的時候不小心被雞肉的骨頭刺了一下,痛意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血液獨有的鐵鏽味。
她將嘴裡的骨頭吐出來匆匆的去衛生間漱了口,傷口不深,只淺淺劃破了皮肉,南棲深吸了一口氣,瞪了一眼跟過來的時嶼,“讓開。”
一說話就會蹭到傷口,南棲鬱悶的盯著時嶼,把自己受傷的這件事怪在了他的身上,決定在傷口沒有止血之前不會和他說一句話。
時嶼在門口側過了身體讓出一條路,南棲垂著眸從他身旁離開,聽到了水龍頭開啟的聲音。
哦,是想來洗手,不是來看自己的。
她輕哼了聲,嘴裡的軟肉疼,心裡也因為時嶼受傷的傷口難受,總之哪哪都不順心,正打算去沙發那裡坐一會,衣角就被時嶼拽住了。
他的手還沒有擦乾,上面帶著水珠,南棲看著時嶼的手,“快去擦乾,傷口會發炎的。”
時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只用了些力讓南棲站在那裡,而後抬手輕輕的托住南棲的下巴。
南棲還沒有從時嶼突如其來的動作中回過神,時嶼的另一隻手就探了過來,她不明所以的想要後退,時嶼託著她的那隻手就換了個動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