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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豪聞言,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火松鼠:
“你說,三個時間之光,就能加深一道封印之力?不是重塑時間之光嗎······難道你的方法,和長老的不一樣?”
火松鼠不屑地撇嘴,頭顱驕傲地揚起,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哼,那個老古董的方法,簡直是貽笑大方。要照她那樣做,等你集齊所有時間之光,恐怕魔臨早都掙脫封印,為禍四方。因此,唯有、僅有、必用我的秘法,每三個時間之光,就能即時加固封印,讓那魔臨永陷深淵,再無翻身之日。”
白子豪聞言,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喜悅,急切追問:“那具體要怎麼施行?”
火松鼠的臉色卻瞬間垮了下來,它尷尬地撓了撓頭:“呃……這個嘛,我還真不知道。”
白子豪的心情瞬間從雲端跌落谷底,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驚愕又憤怒:“那你這不是空談一場,故意逗我玩呢?”
“但有一個人,她知道答案。”火松鼠突然躍至白子豪面前。
白子豪目光緊鎖,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誰?”
“封月,封印之妖。”火松鼠吐出這個名字。
“那封月在哪裡?快帶我去找她!”白子豪急切地催促。
火松鼠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別急啊,你現在已有一個時間之光了,再找兩個,帶著這份光芒,再去找封月也不遲啊。”
突然間,白子豪的口袋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觸動,一道耀眼的白光破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軌跡。
“這是……我焚燒野豬妖后,那堆灰燼中遺留之物?”白子豪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火松鼠伸出小爪子輕輕托起那道白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真是無知如小白菜啊,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時間之光。”
白子豪的心猛地一緊:“那我現在,該去哪裡找第二個時間之光呢?”
火松鼠撇了撇嘴:“瞧你這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可別到時候嚇得尿了褲子。我嗅到了,前方村落裡啊,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定有大事發生。說不定,那裡就有你尋找的下一個時間之光。”
“血腥味……難道有妖怪?”白子豪的胃不禁一陣緊縮,恐懼與不安在心中蔓延。
火松鼠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胸前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發出“嘀嘟嘀嘟”的微弱聲響,彷彿隨時可能熄滅。
“不行了,我真的太累了,需要睡個美容覺來恢復精力。等我睡醒了,再找你細說啦。”說完,它身形一晃,化作一團熾熱的火焰,毫不猶豫地鑽進了白子豪的身體裡。
白子豪頓時急得跳了起來,大聲呼喊:“誒!誒!你怎麼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做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你快給我出來啊!喂!喂!”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火松鼠彷彿徹底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經過一夜的休憩,白子豪告別了農舍,踏上了前往陌生城郊。當夕陽的餘暉灑滿大地,他終於抵達了這個邊緣之地。
此刻,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席捲而來,雙腿如同灌鉛般沉重,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從農舍帶來的饅頭早已消耗殆盡,而那些冷硬的食物似乎還在他的胃裡翻騰,帶來一陣陣不適。
路上,他急切地尋找著可以解急的紙張,卻一無所獲。最終,只能無奈地用粗糙的樹葉應急,那摩擦的感覺讓他刻骨銘心,此生難忘。他一臉苦笑,心中暗自感嘆,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未經歷過如此荒唐的事情。
“唉——”他長嘆一聲,找了個牆角頹然坐下。
城郊的景象與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四周是一片枯黃的草叢,稀疏地分佈著幾戶人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