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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藥箱裡品種還不少,金創藥、繃帶、金針等等一一俱全,就連清熱燥溼治療邪火的藥都有。
阮初音覺得她現在很有必要給自己來一劑。
轉身走出裡屋,發現向雲馳脫得更徹底了,不僅上半身一覽無遺,連裡褲也被扯得鬆鬆垮垮,露出一條極深的溝壑。
“初音,我腹部的傷口有點兒深,希望不會嚇著你。”向雲馳低著腦袋,一雙大手按上褲腰兩端,那種既無助又羞答答的表情讓剛想打退堂鼓的阮初音頓時沒了想法。她到底在想什麼啊!頓時輕輕甩了甩腦袋走了過去。
“你別動,我來就好。如果疼,就喊一聲。”阮初音用手指挖出一大塊金創藥小心翼翼地覆上他肩胛骨的傷口,一邊抹著一邊用嘴湊近輕輕吹著。
幾撮青絲有意無意地撫到向雲馳的胸膛,胸肌和腹部的線條瞬間賁張起來,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赫然又滲出一條新的血痕。
阮初音“啊!”的一聲驚叫起來,以為自己下手太重誤傷了他,兩隻小手劇烈地顫抖著。
“初音,我沒事。”向雲馳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反而希望血流得再猛一點兒。他喜歡看到“小白兔”緊張自己的模樣。
一隻大手在不知不覺中裹上了那隻揚在空中無從下手的柔荑,領著它一點一點地沿著傷口慢慢塗抹。
直到抹至腹溝深處,阮初音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旖旎,大聲喊停。
“雲馳,這裡,還是你自己來吧。”她紅透著臉,聲音也因為不安和激動而變得扭曲。
“初音,你別擔心,我不疼,就快好了。”向雲馳裝傻,用了點兒力道將那隻如蔥般白嫩的手指往那處迅速探下,等阮初音反應過來時,小手已經被他鬆開,重新獲得了自由。
“初音,謝謝你。冥五他們為我上藥沒輕沒重的,不像你這麼輕柔,一點兒也不疼。”
阮初音瞧著向雲馳那雙澄澈無辜的大眼睛,覺得剛才是自己想歪了,頓時小臉變得更紅了,連著耳根也開始微微發燙起來。
倏地,不知怎麼的,紅燭的火焰熄滅了。
虛空一下子被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水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十年等個閏臘月,莫非老天給機會?
撲還是不撲?
黑暗中,向雲馳如同一隻伺機而動的野狼,碧綠的瞳孔牢牢鎖定著自己心心念唸的獵物,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小白兔”此時的呼吸聲已經變得極淺,似乎有後退的意圖。
向雲馳輕笑起身,高大的身軀宛若一堵銅牆鐵壁朝著“獵物”壓下。就在那滾燙的胸膛即將貼上那對鼓脹的白玉團時,他改主意了,側過身子徑直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戶。
月光如水,透過窗桕照進房間,每一個角落都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卻為兩顆劇烈跳動的心臟增添了一份寧靜。
向雲馳不知從哪裡變出一隻火摺子,湊到紅燭前重新點亮。
阮初音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就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渾然不覺。
一夜無眠,直到卯時三刻,她依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是被撩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向雲馳的眼神太無辜,動作太自然,讓她不敢往歪處去想。
再睜眼時,還是被小白舔醒的。
差點忘了,現在家裡多了位新成員。
洗漱過後,阮初音用家裡所剩的食材為小白做了一份還算豐盛的早餐:一個雞蛋,一隻雞腿,一盤青菜,半碗米飯還有一隻林檎。
它很喜歡這些食物,啃得雖慢卻很歡快,沒有浪費,連一點兒骨頭渣也沒剩下。
開啟大門,一輛高頭馬車已